“你細心看看。”
問出這個題目,傻牛感覺不當,從速改口道:“我忘了,您是文明人,還能不懂這個。”
“那得數老段頭兒,他乾工程幾十年了,不但鋪路,泥瓦匠、砌磚、鋪地的活乾得也標緻,有的裝修公司專門請他乾活呢……”
閆儒玉擺手錶示他不消在乎細節,他便持續道:“我這麼跟你說吧,鋪路這活兒誰都無能,把瀝青往地上倒誰還不會啊,可要說平整,那不同就大了,新手鋪出來的路就跟王麻子的臉似的,並且花的時候還長,你懂吧?”
閆儒玉這馬屁拍得恰到好處,王局長笑得臉上的褶子都多了起來。方纔因為閆儒玉多問了兩句豬圈的事而產生的芥蒂也淡了很多。
第三,因為羅家老太太上門要債,村長兒子兒媳婦揚言要燒了人家的店。
哦,對了,傻牛是我們這兒賣力燒瀝青的小工,有膀子力量,就是人有點愣。
“那我就更不曉得了,施工的事兒不歸我管,我就是個打動手的,鋪路的活兒還冇學會呢。”
“除了老段頭兒以外呢?”
瀝青的事我本來也冇放在心上,誰曉得今早傻牛跟我說那半桶瀝青丟了――丟就丟了唄,指不定哪個老鄉感覺有效,趁早晨偷偷拿走了,誰曉得出了這麼檔子事兒。”
馬老闆剛走,王局長就低聲對閆儒玉道:“你這招可真精。”
閆儒玉眼中精光一閃,“好!下一個就扣問老段!”
閆儒玉挑了挑眉,“那打算局籌算把工程給誰?你曉得嗎?”
正說著話,傻牛來了。
“打算局的帶領已經給我打過電話了,說我這兒出了題目,要停我的工,之前包給我的工程,現在都給彆人了……哎!”
傻牛擺手,“冇見過。”
“真冇見過,施工隊裡如果有人穿過,我準能認出來。”
“好得很,如果凶手真的在施工隊裡,氛圍越嚴峻他越輕易暴露馬腳。”
閆儒玉挑挑眉,“如何說?”
“大王村路段昨天下午4點多鋪設完,清算清算東西,我們差未幾5點撤的。”
見閆儒玉如此謙善,傻牛挺了挺胸脯,“那當然了,彆看我們這活兒不起眼,冇個兩三年可上不了手,熟能生巧,你懂吧?”
閆儒玉又道:“對了,我們的談天內容,費事您先彆跟施工隊裡的人說。”
“你越是這麼說,怕是’凶手就在施工隊’的謊言就傳得越凶越邪乎。”
“4點到5點之間,有甚麼非常嗎?或者說,誰有甚麼奇特的行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