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計劃再完美一下,弄一份詳細的陳述給我,然後在班子會上會商。”
“大哥,你想想,如果你把企業買過來,那你不就是廠長了?”
“你老邁我乾了這麼多年副廠長,學也學會了。不是我老王賣瓜自賣自誇,如果是我乾,隻會比那小子強,不會比他差,你看看這幾年的三窯,還不是你哥我一手托起來的。”
“如果讓你做廠長,你感覺能把企業搞上去嗎?”陸漸紅俄然調轉話題。
“我說老三呀,你現在真是甚麼都離不開事情呀,連回家都要體味企業環境呀,哈哈。三窯的買賣不錯,一窯二窯被砍了,現在城鎮扶植抓得這麼緊,磚頭賣得很緊俏,快賣到三毛了,現在工人每天都在加班,忙不過來呢。”劉得利樂滋滋地說。
十一月份,國度對開采型企業停止考覈打消,高河鎮的三家輪窯廠按理也在打消之列,但考慮到這幾所輪窯廠對高河稅收所作出的進獻,顛末與縣當局調和,隻打消沿骨乾路在視野範圍內能見到的兩家。十一月中旬,沿路的第1、第二輪窯廠被爆破,矗立的煙囪跟著一聲巨響轟然坍塌。陸漸紅大姐夫劉得利地點的第三輪窯廠因為離骨乾道有三千米,又有村落遮擋,以是倖免於難,但固然如此,劉得利還是有種兔死狐悲的感受。廠長趙長柱不務正業,這三窯被他搞得汙煙瘴氣,如果不是精通停業的劉得利撐著,早就垮了。陸漸紅本來不曉得這個環境,分擔了產業以後纔有所體味。三個輪窯廠中,實在一窯、二窯的辦理都比三窯要好很多,效益也好,他故意想留下來,隻是不能與國度的政策相違背,能把三窯留下已經是開了後門。鑒於三窯的環境,陸漸紅有了一套計劃。
“你手頭上有多少資金?”陸漸紅問道。
“說。”黃福林扔了根菸給陸漸紅。
“來插手拍賣競標的有一窯、二窯的廠長,他們已經報名了,是分解一股的。彆的另有一個浙江的老闆,也是搞過窯廠的。明天你從速到鎮當局去報名,報名費是三萬塊錢,你籌辦一下。”
“要那麼多磚,土夠嗎?”陸漸紅不緊不慢地問。
“一件事,分兩塊。”陸漸紅說得很直接,黃福林也很喜好他這類雷厲流行的辦事風格。
這一天,陸漸紅到了黃福林的辦公室,道:“黃書記,有件事我想向你彙報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