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達直接用牙咬開一個啤酒蓋，對著嘴灌了半瓶，說：“大哥，何津潤那小子甚麼時候動他？跟這類人來往，我都快噁心死了。”
陸漸紅不再說這個，但是彷彿也冇有甚麼話說，隻是喝著酒。方奇嚴格來講還是個門生，也冇有更多的話題，看陸漸紅幾瓶啤酒很快喝完了，便說：“我再給你拿幾瓶酒來。”
“好玩，他媽的好玩極了。”牛達哈哈笑著，“小傢夥體格不錯，將來是個散打的好苗子。”
“去哪？”
快十一點的時候，客人終究連續散去，何津潤和嶽麗在雅座裡惡戰了一場，身心俱疲，也懶得和方奇計算。牛達將他送出門，他的身後有兩小我走了出來，低聲罵道：“這個畜牲，達哥，要不要補綴他？”
陸漸紅點頭說：“那一招用過了，再用的話會讓人把兩件事聯絡到一起，輕易暴露馬腳。至於弄死他也不可，死人畢竟是刑事案件，何況我也不想他死。”
陸漸紅說：“牛達，方奇這孩子想讀書，你幫幫手。”
“去酈山呀，等把何津潤這小子辦了，我就疇昔，我真不放心你。”牛達噗哧噗哧抽著煙，說，“你在那邊的動靜我都重視著呢，我去跟你開車吧。”
牛達點著頭說：“對，大哥說過，要他活著比死還慘，痛不欲生。”
牛達也不客氣，說：“內裡的客人未幾了，小奇，那你先陪陪我哥。”
牛達的眼睛亮了，仰天長嘯：“彼蒼有眼呀。”
“林雨是我表姐，我高中剛畢業，冇考上大學，以是來這裡打工。”方奇的神情有些黯然。
十幾分鐘後，屋子裡響起了震耳欲聾兼一唱一和的鼾聲，在沉寂的龍猴子園裡，聽起來就像是狼在低吼。
陸漸紅揮了揮手：“明天再說吧，我困死了，讓我好好睡會。”
進了牛達的房間，陸漸紅冇有讓吃的東西收出去，隻是要了幾瓶啤酒，一碟花生米，說：“牛達，你先出去忙，時候有的是，等忙定了再來。”
牛達也四腿仰八叉地躺在陸漸紅的中間說：“大哥，二嫂還好吧？”
方奇垂下頭說：“家裡窮，複讀不起。”
陸漸紅見她心不足悸的模樣，不免有些好笑，便說：“方奇，彆嚴峻，我們說說話。”開了這個口，陸漸紅有些彆扭，如何總像是跟個初出道的雛兒開房間時的前奏呢？
牛達抓過一把花生米，一顆一顆對嘴裡放：“本來想跟對於王少強一樣的，不過考慮到那樣冇有甚麼技術含量，我想直接一點，弄死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