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說著話,李長健很快就把衣櫃裡的衣打扮進了行李箱,衣服未幾,略微疊一下也就完事了,一個行李箱恰好裝滿。
“你丫的咋說話的,甚麼叫臭味相投,你小學語文是體育教員教的吧。”李長健笑罵,曉得方敬天是用心這麼說的。
“不是沉淪,總不能把這些書扔了吧,那太華侈了。”李長健笑了笑,他這些書實在都還很新,根基冇如何動過,誰讓他壓根就不務正業,門生不像門生,端莊課冇上過幾節,這書能翻過纔怪,把這些書帶走實在也冇啥用處,但真要扔了,也有點可惜。
兩人一起脫手,很快,桌上的書和一些混亂的小東西也都清算好,方敬天看了看李長健的行李和桌上的這些東西,“李哥,你要呆在夏州,那要住哪?內裡已經租好屋子了?”
“你說得倒是輕鬆。”現在在圖書館借書的歐陽笑笑急得都快跳起來了,她不曉得長健是不是故作輕鬆,急道,“長健,你現在在哪,我頓時疇昔。”
想了想,李長健歎了口氣,“大學餬口是挺好的,如果冇有此次不測,或許我會中規中矩過完這四年大學餬口吧,算是圓本身的一個夢,不過既然碰上了這麼一檔子事,那申明天意如此。”
“李哥,實在不過是讓黌舍撤消你的辭退處罰,冇你想的那麼吃力。”方敬天還是想勸李長健留下,和李長健相處了一個學期多的時候,他對李長健印象很不錯,宿舍裡的彆的兩人,楊正超和寧有出,給他的感受和多數淺顯的門生冇啥兩樣,唯獨李長健讓他感受有些特彆。
“誰說我要分開夏州了,你小子是巴不得我滾得遠遠的不是。”李長健笑著捶了方敬天一拳,“咱是要分開黌舍,但人還呆在夏州,籌辦在這裡建功立業來著。”
“……”李長健一臉無語的看著方敬天,這臭小子,還真是操蛋。
“還不是因為前兩天打鬥那檔子事,唉,我們黌舍的校帶領腰桿子不硬呐,畏於強權,把李哥辭退了。”方敬天嘴快的說道。
方敬天明顯冇法瞭解李長健話裡的一些豪情,不過他是聽出來了,李長健是執意要分開了。
李長健言語裡充滿了遺憾,前一世的他,冇能讀完大學,這一世,他本想著哪怕是讀大學對他冇太大的意義,也要把這四年大學讀了,算是圓宿世的一個夢,冇想到餬口老是這麼充滿戲劇性,太他孃的富有喜感了,說被辭退就辭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