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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不是誤入了甚麼場合?
侍衛長不在乎地擺擺手:“你冇聽到嗎?他是德惠翁主身邊的人。既然翁主會派人去迎,那你就歸去吧。”
燕淩奉迎地說:“我方纔嚐了一口,很甜的,你嚐嚐。”
兩天後,步隊達到雍城。
傳令兵愣了下:“這位……”
黃大夫擠出一個笑容:“但願如此。”
聽了酒保的稟報,這位德惠翁主驚奇地揚了揚眉:“徐煥的女兒?南源刺史徐煥?”
徐吟安撫:“吉人自有天相,等進城找找就曉得了。”
一眾宮人侍婢上來,替了那些保護,擁著馬車往臨時行宮而去。
雍城原有一座行宮,是先前一名分封於此的王爺建的,吳子敬奪了雍城後,便把王庭遷來此地,現在住的就是這座行宮。
卻聽黃大夫說:“你小子可真好命,本來衝犯了三蜜斯是極刑,恰好這回用得上你。如果戴罪建功,說不定還能掙回一個好出息。”
“我不吃。”徐吟說。
聽徐吟這麼說,田誌的心刹時熾熱起來。
冇吃著涼糕的燕淩表情很不好,白了他一眼:“再多嘴,你就留在這裡賣涼糕!”
傳令兵抱了抱拳,辭職分開:“是。”
這是誰?他是向大王稟報事件的,俄然插話,也太無禮了吧?
侍立的仆婦,也有人遊移道:“翁主,我們彷彿冇有送帖子去南源。”
他就是雍城人,要不是剛巧被請去南源看病,指不定也會遭難。
“是。”
徐吟神情如常,低身見禮:“小女徐吟,見過翁主。”
“有勞嬤嬤,我們蜜斯來得倉促,但願冇有給翁主添費事。”
徐吟徐行踏進殿,一眼看到坐在主位上的美婦。看到徐吟出去,她的目光有些咄咄逼人,上高低下地打量著。
“來了恰好,免得再請一遍。都說徐氏雙姝,天姿國色,我倒要見見,傳言是不是誇大了。”
每個見她們姐妹的人,都會說這麼一句話,徐吟早就聽膩了,走流程回了句:“翁主過獎了,小女不敢當。”
本來是德惠翁主啊!也行,誰都曉得,大王最信賴的人就是翁主,既然翁主曉得,那就是大王曉得。
他話還冇說完,剛從大殿出來的酒保突然停下,問道:“你說誰來了?”
此行傷害,徐吟並冇有帶小滿,這會兒便由衛均傳話。
指甲縫都是黑的,這涼糕裡揉了多少汙垢?
“你不敢當,另有誰敢當?”這位德惠翁主,竟然至心實意要誇她,連續串說了好些歌頌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