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德帝接過內侍遞來的藥茶,慢吞吞喝了一口,替他接下去:“我不是喝了你喂的藥,如何還會醒著,對吧?”
都如許了,燕承哪會認錯,隻梗著脖子嘲笑,彷彿在說,你們公然是一夥的。
埋伏在近處的禁軍也鑽了出來,與他的禁衛對峙。
燕承不由生出被捉弄的氣憤,喊道:“那你還喝下去?!”
“夠了!”他紅著眼睛喝道,“你說的這麼好聽,何曾至心為我想過?從小到大,明麵上最看重我,可實際上呢?我老誠懇實讀書,你把小二送進虎帳,燕家根底在軍中,你的熟行下個個對小二讚不斷口,對我隻要麵子情。你真的在乎我嗎?”
話都說到這份上,燕承也就不裝點了,嘲笑道:“向來帝王唯我獨尊,我若繼位,那就是君,而他是臣,這有甚麼不對?”
說完,殿門傳來響動。在兩邊禁衛的對峙之下,徐吟提著劍大步從外頭出去:“和順善心?這可不好說。”
燕承好半天賦找回本身的聲音,啞聲問:“你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