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你就查吧!如果證明是你想多了……”
刑部尚書稟道:“臣請詳查!此事若與張公公無關,也恰好還他一個公道!”
他解釋得倒是美滿,幾近把統統的縫隙都給堵上了。天子聽得半信半疑,差點覺得本身想歪了。
他這番話撇得潔淨。逸王府是去了,但是為了探聽動靜去的,以是也是為天子辦差。反倒刑部冇弄清事情本相,就急著把人抓了。他話裡冇有指責,可又清楚是指責。
刑部尚書倉猝說道:“陛下!臣不是思疑張公公,而是事情實在太巧了。此人一敲逸王府的門,立即就有管事出來策應,像是約好的暗號。再者,他探聽動靜,用得著去後花圃嗎?也不能必定他冇去過端王府!餘將軍骸骨未寒,端王究竟如何安排刺殺還是未知,不能放過任何一個線索。”
他盯著阿誰內侍,冷聲道:“抬開端來。”
他慌慌地解釋:“陛下,奴婢真的隻是去找逸王府的管事說兩句話,說完就走了,並冇有進端王府……”
大理寺卿天然情願,端王府現在還是他的人扼守著,有證據也早毀滅了,刑部查不出東西來。
“那臣甘心受罰。”刑部尚書截口說道。
天子淡淡道:“讓廖英去。”
宮裡的人,深夜報信,收支拿的還是明光殿的牌子。
內侍這才平靜下來,答道:“張公公說,這是陛下的密令,以是奴婢不敢說。”
他想過刑部會拆台,但冇推測張懷德的信使會被抓個現行。天子身邊的親信內侍和親王勾搭,這的確就是自尋死路,如果張懷德的罪名坐實了,兩人就會一起玩完!到時候,再把他也拔出來……
“既然是去大理寺,為何去了逸王府?”天子冷冷問。
天子看著那內侍:“你剛纔說,隻是去逸王府說兩句話的。”
他這副無事人的模樣,弄得天子都冇反應過來,看到跪在地上的內侍,肝火才湧上心頭,喝道:“你可真是體貼朕,過後好替彆人報信嗎?”
這臨時算是過關了。張懷德退出來時,腦筋裡已經轉著各種動機,過後要如何清算這個拆台的李尚道。他冇想到的是,僅僅一天過後,就有人跪在了明光殿前,告密他勾搭端王,賣官鬻爵,草菅性命,欺君罔上!
內侍張了張嘴,神情嚴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