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曉得父親的身材有冇有遭到中蠱的影響,她不在的這段時候,南源還好嗎?另有姐姐,她和東江王世子談得如何樣?這樁婚事能不能定下?
過了春季最後一個骨氣穀雨,氣候垂垂熱了起來。
屋裡傳來天子的聲音:“績兒眼看十八了,他的婚事該辦了。過些天朕就下旨賜婚,你動手籌辦吧!”
就說她們在博文館讀書,這是陛下都點了頭的事,讀書識禮是功德嘛!偏她要說上一句,男女七歲分歧席,日日同室讀書有礙禮數。
徐吟不由笑了,先不說升官不能這麼兒戲,這年初尚書哪敵得過外頭的刺史?父親在南源既管政務,又掌軍事,說直白些就是個土天子。至於都城裡,因為處所權勢太大,最有權勢的反而是把握著禁軍的武將,另有經常替天子批奏章的內侍張懷德,尚書倒是被擠得冇甚麼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