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急就此消弭,那位胡二哥已經被這生長搞懵了,他看向紀三娘,一臉蒼茫:“三妹,這是……”
燕淩點了點頭:“應當的,還請將軍帶路,免得又有誰將本侯當作賊人拿下。”
那胡二哥動了動嘴巴,從義妹的眼神裡讀出了甚麼,口中含混應道:“我……我這不是被嚇到了嗎?就怕見官……”
燕淩的目光瞥疇昔,神態傲岸。
可天子現下的表情,豈是這麼句話能安撫得了的?
那虞候憋屈極了,辯道:“下官受命保衛寺門,俄然碰到有人擅闖,天然要將之攔下,不然豈不成了瀆職?”
天子心浮氣躁,將茶杯頓在桌上,大發雷霆:“這個淑妃,乾的叫甚麼事?徐氏女進京才月餘,就落水丟了性命,傳出去彆人還覺得朕顧忌徐氏,決計召進京殺了,今後另有誰敢聽詔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