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吟向來不信這話,一個是運氣,莫非兩個三個也是運氣?燕氏旗下大將,大半都投在燕二公子麾下,真覺得采集將纔是買西瓜?
“我也去。”徐吟說罷,轉頭叮嚀,“小滿,你跟車待命。小桑,你來指路。”
徐吟不由笑了,便順著問:“客長要甚麼茶果子?紅豆餡的還是綠豆餡的?桃花的還是梅花的?”
五百金就是五千兩銀,一品朝官的一年的薪俸,也不過五六百兩銀子,這個龐大的數額立即嚇到了旁人。
“他這把刀可可貴,”燕淩輕聲說,“你看它刀身烏亮,是可貴一見的烏金所製,說削鐵如泥不為過。這把刀,最起碼值令媛。咦,他為甚麼不去當鋪?如許的市場,可冇人能出得起令媛。”
烤餅吃完,柴七過來稟報。
“行了,我們回吧!”
徐吟點點頭。
薛易解釋:“鑄這把刀的烏金,是從天外隕鐵中提煉出來的,可遇不成求,如果碰到合適的主顧,便是令媛也使得。”
他們不遠不近地跟著,卻見薛易一起去了西市。
聽他這麼說,就有人想看看。
“彆是哄人的吧?”
西市人流龐大,有很多外埠來的客商,也有很多底層的百姓。
“隨便……”燕淩說到一半,俄然感覺不對,扭頭一瞧,立時綻出笑來。
兩人正說著,有人在攤子前停了下來。
“哦……好。”
徐吟現在有一種奇妙的感受。關於薛易與燕二公子的故事,在官方一向有傳播。有說燕二公子三顧茅廬,才求到薛易這員大將。也有說燕二公子偶然中幫了薛易一個忙,纔有了這段知遇的嘉話。
“你想把他留下來。”
“你想幫他?”
燕淩盯梢的,是個三十出頭的男人,邊幅堂堂,身材高壯,瞧著便是個練家子。
待他一走開,燕淩立即站起來,問她:“我要跟著他,你……”
這是把她當小二打發呀!
“是。”兩個丫頭承諾一聲。
“就是啊!憑你甚麼寶刀,有這麼貴嗎?”
薛易伸脫手,擋住他:“此刀我愛如珍寶,若不是現下走投無路,斷不會拿出來賣。看刀能夠,但不能碰。”
燕淩現在處境不佳,身為質子,在京中束手束腳。要換成彆人,得知薛易獲咎了人,也很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管算了。偏他一眼看中薛易,親身來盯梢。
徐吟反問:“你呢?在乾甚麼?如何瞧著像在盯梢?”
燕淩點頭:“不消,大哥剛送來一大筆錢,我手頭還餘裕,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