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吟淡淡道:“這還需求甚麼馬腳?你要真是甚麼寨主,劫了我姐妹,然後去那裡?這裡離南源如此之近,就算東江王肯吞下這口氣,我父親會放過你嗎?”
江北亂了多年,一向在兵戈,他這麼說倒是合情公道。
匪首有氣有力地說道:“我們原是江北人,幾年前兵敗逃到此地。因為冇有餬口的技術,乾脆占山為王,掙一口飯吃。”
待他鬆開手,匪首便是一陣大咳,但是甚麼也冇咳出來,隻能喝問:“你給我吃了甚麼?”
“說吧,”徐吟往椅背一靠,諦視著他,“你背後的主子是誰?劫了我們姐妹,想送到那裡去?敢跟我們南源為敵,又不怕獲咎東江王,莫非是……”
徐吟便也一笑。
他還冇想完,有小我走疇昔了。
徐吟冇有立即接話,而是看向燕淩。
匪首仍想辯白:“我們清風寨人多勢眾,又占有險地,哪是那麼輕易打下來的……”
匪首聞言昂首,視野透過狼藉的頭髮,看到他身後的少女。
目睹燕淩按上本身的肩,腹痛再次襲來,匪首大呼一聲,喊道:“我說!我說!”
衛均大怒,他那叫看嗎?底子就是……
“你是江北逃兵冇錯。”徐吟截斷他的話,“但你並冇有占山為王,而是投了東江,仍舊吃起了從戎這口飯。”
匪首順服地改口:“徐三蜜斯想曉得甚麼?”
徐吟坐下來,看著麵前的匪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