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音子聽得明白,心中不由安寧下來。
“部屬澹台忠有事稟告!”
……
妙姑子兩眼一眯,微微點頭道:“滕家隻是東亂海疆的小小世家,他背後乃是十大氏族中的澹台氏,而被你打死那人隻不過是一個小婁羅……”
嶽凡拱手一禮,正色道:“前輩存候心,長輩內心實在也有分寸。”
澹台誌遠眼布血絲,臉孔猙獰,大有成魔成狂之態,隻聽他乾澀的聲音道:“李嶽凡,你殺我孩兒,我也要讓你接受喪子之痛,我要讓你不得好死,另有墨家阿誰小賤人,我要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老管家強忍著心頭的懼意道:“十方殿的法律門生不敢出頭,就連妙音子也不敢隨便措置李嶽凡,隻是將他帶回十方殿,由殿主妙姑子措置。”
待李嶽凡走後,殿中傳來一聲感喟。
嶽凡上前見禮,態度要比剛纔暖和了一些。
聽完講訴,妙姑子涓滴不見喜色,反而一臉淡淡笑了笑:“無風不起浪,無事不成因,若非那滕家弟子心存害人之念,也不會落得如此了局,不過是一個無禮之人,死了也就死了,此事不必在究查。”
半晌過後,澹台誌遠的表情垂垂平複,淡然開口道:“說吧,究竟是如何回事?以滕家的氣力,應當不會失利的,如何最後連滕原的小命都搭上去了。”
澹台誌遠勃然大怒,左手椅柄頓時被“蓬”的一聲拍成粉末。
“感謝前輩提示。”
澹台誌遠鮮明起家,瞋目而瞪。
“小友乃是佛宗護法,老身當不得此禮,今後小友莫要如此客氣。”
“東亂海疆……澹台氏……滕家……”
妙姑子的聲音再次傳入耳邊:“小友,我不曉得你和他們之間究竟有何衝突,但你此後行事必然要多加謹慎,另有你身邊的人。陳腐氏族每一個都不簡樸,即便是大尊都不會等閒動他們。”
化脈針,顧名思義有化脈之效,此針以萬載寒冰提煉而成,入體即融,不留任何陳跡,開初之時難以發覺,三日以後經脈會漸漸萎縮,疼痛難當,最後經脈溶解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