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曉嬌搖了點頭:“不曉得。厥後我爺爺還專門問過那人,那人也冇細心看,底子說不清楚。”
曾曉嬌說完,深深地歎了口氣。
“那喬玄的爺爺喬生,又是如何找到220窟的?”
“你不是說那塊磚上有精彩的圖案嗎?畫的是甚麼?”葉真問道。
“我爺爺當年也是這麼想的,哈哈哈。藏經洞裡的經籍當年被髮明時,都是一卷卷被布包包裹住、整齊地堆放在牆角裡的,堆得如層巒疊嶂般連綴不斷。厥後本國人打通王圓籙,闖出去挑遴選揀,不但撕毀了很多貴重的書卷,還把很多他們冇看上眼的經卷扔得到處都是。這個小偷能夠感覺那些殘經破卷冇甚麼代價,拎了拎這包裝著磚塊的包裹感覺非常沉重,能夠比較值錢,因而便偷了出來。”曾曉嬌說道。
“是嗎?你們這副模樣,還想找第二個藏經洞?省省吧,先考慮考慮如何從這兒出去再說,哈哈哈。”
“你要把我們關在這裡多久?”我大聲詰責道。
“你爺爺還真是胸懷寬廣,格式高遠啊。如果換做我,在不清楚彆人的實在企圖之前,是毫不會將這類珍奇特寶等閒示人的。”葉真撇了撇嘴。
曾曉嬌冇有立即答覆我的題目,而是持續說道:“喬生看到那兩幅圖時,讚歎不已,拿在手裡撫玩了好久,的確是愛不釋手。兩人正在興頭上,大談了一番敦煌的繪畫藝術,又喝了很多酒,最後,我的爺爺醉倒了。他這一覺,睡到了天亮。等他第二天日上三竿的時候醒來時,那裡另有喬生的影子,那幅粉本也不翼而飛。”
就在這時,喬玄推開門大步走了出去,臉上帶著輕視的笑容。
“那幅粉本呢?”我詫異地問道。
“此人應當是個小偷,趁當年看管莫高窟的羽士王圓籙不重視,溜出來偷了些東西出來。”我猜想道。
“綁架?不不,我隻是請你們來這兒做做客,歇歇腳罷了,你們可彆曲解了我的一片美意。”
“最後,喬生還是找到了220窟東壁上那幅和粉本一樣的維摩詰經變畫了。”我冇想到喬生竟有如許不堪的過往,對喬生怒意難平,對曾曉嬌的爺爺又無儘可惜。
我記得之前她曾說過,她小時候常常看到她爺爺拿出那幅畫卷,一看就是一整天,一邊看一邊唉聲感喟。
“喬生拿走了那張帝王圖?”葉真暴露了難以置信的神采,喬生那麼大的名譽,竟會做下這等偷雞摸狗之事。
“以是要找到那十萬卷佛經,線索就在這兩張圖和那塊磚上?”我思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