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元回道:“叮嚀倒是不敢,隻是我們都是男兒身,倒是有違您看病的本意啊。再者,我要看的病人現在危在朝夕,可說命懸一線,也不知穀前輩可有掌控治好麼?”禿頂一聽當即眯眼笑道:“剛纔僅是打趣罷了,二位切莫當真。你二位既是慕名而來,我的醫術天然不消多言。我可包管,隻要病人另有一口氣在,我定有本事讓他起死複生,你們大可放心好了。”
隨後,隻見先前那兩位侍女便緊忙策應過來,添茶倒水恭候照顧。二人剛纔冇多留意,此時竟發明屋中僅剩他們兩男兩女,而那少年也不知何時冇了蹤跡,新元和駱鋒驀地間難堪不已。恰是手無行動,誰知那兩位女人沏好茶水以後,竟俄然跳起舞來,說是要給二人消遣解悶兒,新元見狀猛地一陣嚴峻,從速勸說她們停下。可不管新元如何相勸,她們隻是笑而不睬,還是搔首弄姿,媚態百出。二人見狀,隻好悶聲喝起茶水來,倒是不敢再抬眼顧望他處。
四位侍女見狀無不驚得目瞪口呆,瘋也似的疾撲過來,俯身地上,肆意的撫摩嗅碰一臉沉醉模樣。那禿頂也是眼睛俄然一亮,神采立馬就大為竄改,緊忙嗬叱道:“一群廢料,不長一點兒眼力勁兒,快給二位高朋看茶啊。”說罷又緊忙踢了踢侍女的屁股道:“彆看了,快拿進庫房去。”四位侍女當即應了一聲,便從速將金銀攏到胸前抱了起來。新元見狀緊忙攔道:“穀老前輩切勿心急嘛!事情還冇談好,怎能如此焦急收錢呢,對吧!”禿頂一聽,也是猛的一陣難堪,緊忙陪笑道:“對對對!實在失禮,二位有何叮嚀,直說便是。”駱鋒見他俄然如此客氣,心中不由一陣發笑,看來有錢能使鬼推磨確是說的一點兒不假,現在倒也看的更是逼真了。
此時內房視窗俄然有個身影兒閒逛了一下,禿頂一時走神兒,但立馬又回了回神兒道:“這有何難,我保有非常的掌控,此事就包在我身上,你們放心好了。”
二人一聽,確是大感不測,想不到如此緊急之事,他竟說的如此輕鬆,可見自傲滿滿。隻是還冇等他二人做出迴應,禿頂便當即叮嚀身後幾個大漢將寒冰抬到後房,而那四個侍女也緊忙抱著金銀,雀躍的分開了房間。
新元倉猝開嗓道:“慢著!不知穀老前輩與羽士有何仇怨,為何剛進門就要攆我們出去,這未免太無事理了吧。何況我們不遠千裡特來拜訪,若不是仰仗您神醫的名聲,我們何必費此艱苦。不想你竟是如此待客之道,這不免也辱了您本身名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