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傅湛似笑非笑地看了阮微一眼,“可我如何記得,她跟我的時候,還是第一次?”
阮微主動抬手,攬上傅湛的肩,正待說話,俄然聽到辦公室彆傳來一陣拍門聲。
聲音不高,卻帶著不容抵當的威懾。
他覺得如許的女人,背後裡不曉得跟過多少男人,早就爛透了。
畢竟當初,他跟阮微是在飯局上熟諳的,看她長相不錯,又會來事兒,就把人收下了。
聽到這話,阮微的身材驀地僵了一下。
有那麼一瞬,阮微感遭到她的呼吸都要被全數奪走。
她將身子靠在傅湛懷裡,本想略微緩一緩,誰知卻被曲解了意義。
傅湛壓根冇在乎他的肝火,麵色如常,仿若甚麼事都冇產生過普通。
若說先前,阮微還當傅湛用心將她留在身邊,是為了挑釁江澤。
明顯,傅湛對她的這一行動非常對勁。
身嬌體柔的女人緊貼在男人懷裡,跟冇骨頭似的,就算冇看到正臉,也能感遭到這女人該有多勾人。
“傅總,江少來訪。”
但他很快回過神來,對著傅湛說:“週日老爺子大壽,彆忘了歸去用飯。”
聽到這話,江澤一臉難以置信,麵色跟便秘似的丟臉。
傅湛發覺到她的非常,手從臉頰處遲緩滑落,捏起她的下巴,迫使她高高抬起:“怕了?”
江澤越想越感覺這類能夠性不小,內心的肝火更盛。
“彆動。”
他轉過身來,對著傅湛哂笑道:“這女人之前跟我的時候,床上的工夫多的連我都大開眼界,難怪能讓你愛不釋手。不過,當哥哥的美意提示你一句,你現在還年青,謹慎彆過分,傷了身子!”
江澤氣得幾近咬碎牙關,揣著一肚子氣摔門離創辦公室。
兩人之間的間隔越靠越近,阮微感遭到傅湛的唇幾近貼著她的臉頰而過,纏綿廝磨著,俄然間咬住她下唇,重重吻了下去。
聲音當中,透著無儘的纏綿和順。
合著,他這是被當作了烏龜王八,讓人踩著背上了位?
他輕笑一聲,對著外頭叮嚀道:“叫他出去。”
這個吻持續得時候不短,比及結束時,阮微本來挽起的長髮都散了,領口微微敞開,狼狽地喘著粗氣。
江澤此行的目標就是為了告訴這件事,這會兒話說完了,他也該走了。
這個男人從骨子裡透著的清傲和不成一世,遠比江澤更放肆。
可現在,傅湛竟然說她還是個雛兒?
男人輕笑一聲,將她垂散在耳邊的長髮彆在耳畔,似是安撫般:“乖,等會兒還要開會,早晨再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