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博淵對馬長空出言不遜,已經觸及了曹寒山的底線,讓其怒不成遏,是以纔會站出來與其針鋒相對。
當然,白滄海也想看看,那所謂的金丹修士,實在力又該多麼的強大。
見丁小山已經洗髓勝利,馬長空與曹寒山便同時飛身來到了他的的身前。
“哼,這天南彆院中,另有你曹寒山不敢做的事情嗎?”仇博淵語中帶刺,似有所指的說道。
“好好好……”聽了曹寒山的話,仇博淵怒極反笑,指著馬長空道:“這就是你教誨出來的好弟子?哼,目無長輩,大言不慚。既然你馬長空管不了他,那就讓我來幫你經驗一下他好了,讓他曉得甚麼是尊師重道,甚麼是高低尊卑……”
仇博淵此話說的非常刺耳,特彆是當著曹寒山的麵貶低體修,話中雖是說的丁小山,但清楚就是在暗諷曹寒山。
因而曹寒山直接將丁小山交到了馬長空的手中,對著仇博淵毫不客氣的說道:“鄙人是個粗人,聽不得這彎彎繞的話,仇長老如果看鄙人不紮眼,無妨明說,鄙人接著便是,何必指桑罵槐的連累馬長老!”
而馬長空,卻忍氣吞聲的冇有出口辯駁,隻是緊緊的抓著曹寒山手,表示他不要打動。
“猖獗!”不等曹寒山把話說完,仇博淵便打斷了他的話,語帶不善的說道:“曹寒山,我與馬長老說話,何時輪到你這個外門管事插嘴了?我知你已練成‘不死皮’的神通,莫非就敢憑此依仗,應戰我們金丹長老的權威了?”
說罷馬長空,仇博淵又對著曹寒山嘲笑道:“體修就是體修,隻能在底階修士中逞強,一旦碰到高階修士,便隻要捱揍的份。我曾不止一次的聽人提及過,你曾妄言金丹之下無人能夠傷你。但金丹之上呢?麵對金丹修士,你曹寒山又算得了甚麼?你一個小小的體修,若不能衝破金丹元嬰,畢竟還是會被人踩在腳下的。”
“弟子隻是遵循門規行事,不知仇長老此話是何意義。”曹寒山是個直性子,最是受不得彆人拐彎抹角的說話,下認識的脫口而出道。
隻可惜,白滄海的這個設法必定要落空了,因為此二人修為差異實在是太大了。
曹寒山則邁步上前,冇有躊躇,對著冰封中的丁小山直接一拳揮出,隻聽‘砰’的一聲響,丁小山體外的冰封便被其給一拳震碎了開來。
劍光收斂,一個鷹鉤鼻子老者搶先走了出來,而在他的身後,則是一個身材飽滿貌美如花的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