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對於活了不知多少年事的鬼穀子來講,如許的激將法不免有些好笑,鬼穀子天然也有不會理睬對方。
而那位帝君卻在當時笑了起來,他好似如夢初醒普通的看向方劑魚,然後非常驚奇的伸手指了指本身,言道:“鬼穀子殿下是在跟我說話嗎?”
方劑魚聞言,正要發怒,可那話到了嘴邊卻又忽的生生被他止住,他瞪大了眼睛看著麵前之人,眉宇間用處了陣陣駭然之色。
現在她麵前的帝君看似腰身筆挺,風采翩翩,但實際上倒是馬腳百出,放在數十萬年前,他方纔幾百歲不到的年紀時,當仇敵在他的麵前擺出這副架式後,他要做的第一件事便是以最快的速率策動守勢,取下對方的性命。
而如許稱得上較著的竄改,卻並未引發在場諸人的重視。因為當他那話出口以後,頭頂之上便忽的漫下一道滔天的威壓。
玄兒的瞳孔俄然放大,欣喜與不成思議的神采滿上她那張絕美的臉龐,她朱唇微啟,喃喃自語道:“徐...徐寒...”
隻是這空間畢竟太暗,而那圓盤的速率又畢竟太快,乃至於以諸人這般於這方天下來講已然稱得上是通天的修為,竟然連看清那些人影的模樣都做不到。
十八的聲音非常孔殷與高亢,帶著濃烈的氣憤與歇斯底裡。大抵也是因為如此,他這話說到最後的尾音竟然有些變形,尖細非常,有些像宮中寺人的鴨公嗓,又有些像...女子的聲音。
那一張張可怖又猙獰的臉上現在寫滿了虔誠與畏敬。
十九的臉上一樣寫滿了惶恐,就連彆的兩位妖君也都是如此,倒是隻要那十八麵色安靜,彷彿對此早有預感。
方劑魚聞言回眸看向那周遭盤,嘴角上揚,旁人看不清,但卻瞞不住他的眼睛,這說話之人天然是那被帝君附身的徐寒,他將目光落在了那白衣少年的身上,笑道:“曲高和寡如何?虛張陣容如何?鄙人再不濟,也將帝君封印在了這方六合數十萬年,想一想,亙古以來也應無人能做到鄙人這般境地了吧?”
方劑魚的眉宇間閃過一道慍怒之色,他將對方此舉視作了一種挑釁,當然如許的挑釁對於鬼穀子來講還略顯差勁,可對方越是如此,他便越是摸不清對方的秘聞。
可現在他卻不敢,因為他麵對是統治了星空萬域不知多少年事的帝君,是亙古至今星空萬域中獨一的神祇,他不得不去細細考慮對方如許做的企圖,是埋冇底牌還是在引君入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