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寒這不卑不亢的態度讓滄海流感覺就好似碰到一塊頑石,想要嘲弄卻又無從下口。
而這時,徐寒收了心神,再次全神灌注的投身到那《修羅訣》的修行當中,他斷了一臂,不管是力道還是身子的均衡性比之之前都差了很多,如許的狀況遠不是七八日風景便能夠適應的,是以這一套他本已爛熟於心的拳法,現在發揮起來卻顯得有些不倫不類。
這幾日的相處,徐寒倒也將這位盛名傳遍大周天下老頭子的本性摸得清楚了幾分,他嘴上說話倒是從不饒人,老是喜好逞些口舌之利,但心機卻遠比不上他話裡的刻薄。從這幾日每日都為徐寒留下些食品便可看出些端倪。
是以,徐寒在聽聞此言以後卻也並不憤怒。
夏夜,輕風徐來,說不得風涼,但卻多少吹散了一些白日時的炎熱。
他約莫估計了一下,那看似長不過三尺,寬不過四寸的白條包裹的事物,卻有近十鈞開外的重量。
一個斷臂少年揹負著一道長條形的紅色布條包裹著的事物喘著粗氣從林中走來。
“森羅殿。”徐酷寒著神采迴應道,聲線陰冷得好似從九幽鬼域之下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