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聲音俄然插口道：“這位女人冇下毒手，我是瞧得清清楚楚的。那兩個惡鬼一來，這位文爺便嚇死了。我聽得他叫道：‘黑無常、白無常！’”
“是被嚇死的。”皇甫玉帶著一絲笑意，湊到程靈素的耳邊悄悄道。
“......”
俄然西首廳中走出一個青年墨客來，筆挺向哈赤和尚走去。此人約莫二十五六歲年紀，身材肥大，打扮得非常俊雅，右手搖著一柄摺扇，走到哈赤跟前，說道：“大和尚，你有一句話說錯了，得改一改口。”哈赤瞪目道：“甚麼話說錯了？”
這時人叢中走出一個老者來，腰間插著一根黑黝黝的大菸袋，走到文酒徒屍身之旁，哭道：“文二弟，想不到你本日命喪鼠輩之手。”說罷便俯下身去抱著文酒徒的屍身乾號了幾聲，又站起家來，瞪著桑飛虹怒道：“你乾麼毛手毛腳，將我文二弟推死了？”
程靈素見皇甫玉起了興趣，悄悄的開口說道：“常赫誌、常伯誌是一對雙胞胎兄弟，彆離坐著紅花會第5、第六把交椅。哥哥黑無常常赫誌與弟弟白無常常伯誌之間獨一的辨彆是哥哥眼角上多了一粒黑痣，他們都是青城派慧侶道人的門徒。慧侶道人身後，他們的黑沙掌工夫在江湖上已屬絕頂。他們到處行俠仗義，是川江上聞名的俠盜，一貫劫富濟貧，不過心狠手辣，是以得了‘吵嘴無常’的外號，不過也有很多人尊稱他們為‘西川雙俠’。他們善於的武功是黑沙掌和飛爪，並且不管對於甚麼仇敵，兄弟兩都是並肩齊上，因為二人是雙胞胎，以是同心，共同極其默契。”
皇甫玉感遭到了程靈素的目光，低頭看去，笑了笑悄悄的道：“阿誰文酒徒死啦。”
哈赤道：“那文爺不是叫他們‘黑無常、白無常’嗎？黑無常、白無常如何不是惡鬼？”
海蘭弼和湯沛剛上前一步，聞得此言皆是“咦”了一聲，腳步也不由停了下來。
卻看那桑飛虹不知何時又竄到了文酒徒身邊，伸手在文酒徒臂上悄悄一推，笑道：“坐下吧，一對無常鬼早去啦！”文酒徒應手而倒，再不起來。桑飛虹大吃一驚，俯身一看，但見他滿臉青紫之色，早已膽裂而死，忙叫道：“死啦，死啦，此人嚇死啦！”
皇甫玉也是麵前一亮，細心的打量起聞名已經的“紅花會”成員，彆的不曉得，從剛纔的比武來看就曉得二人絕對都是妙手。
那墨客道：“他二位姓常，名字當中，又是一名有個‘赫’字，一名有個‘伯’字，是以前輩的朋友們，開打趣叫他二位為黑無常、白無常。這外號兒若非有成分的前輩名宿，卻也不是隨便稱呼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