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夢琳笑道:“好,我便來講給你聽。你與我二位師兄同謀打那鏢的主張,對曹大人算不算陽奉陰違?可你們在商討分紅之時,因你對峙要拿大頭,兩邊起了牴觸,你就暗中下毒害死他們,又去與沙盜勾搭,算不算見風使舵?你臨到最後俄然又再懺悔,想單獨全吞,這便急於對沙盜殺人滅口,來個死無對證,算不算過河拆橋?你眼看將到長安,便在本日飲食中也下了毒,做出這一些喪儘天良之事,那算不算卑鄙無恥?”

崆峒掌門道:“這……”但隻說了一個字,便接不下去。江湖中人每提及祭影教,皆是脫口謾罵,但心下實存著三分害怕。李亦傑明知以他身份心性,毫不肯在世人麵前口出逞強之言,其意便是要將他逼入這般難堪地步。

那女子微微點頭,續道:“劫鏢確非善舉,但若能救得無辜百姓,以小易大,也是值了。”南宮雪道:“究竟是何物事,為何會有那般大能力?”

李亦傑挺劍道:“本來是你下的毒手!”崆峒掌門冷哼道:“華山派的小賊,怎地還未死儘?見了前輩,也不拜見?”李亦傑怒道:“誰是你的小輩了!這女人那裡礙著你?你膽敢在菩薩腳下殺人,也不怕遭天譴麼?”崆峒掌門森然道:“擋我路者死!我殺她一人是殺,要將你們儘數殺了,卻也並非辦不到。”

楚夢琳鼓掌笑道:“啊喲,冇想到我這一番胡言亂語,卻教你堅信不疑,倒是好生幸運。你聽到他們的死訊,假定先前不知,第一反應噹噹是‘他們死了?’,而不是急於為本身脫罪。再者,他們是向華山派尋仇不成,這才被殺,另有官兵親目睹到地上血跡,怎地忘了?”

李亦傑心念一轉,和緩了語氣道:“我是不懂,那麼現下有一事不明,倒要向前輩就教。”崆峒掌門道:“你說。”李亦傑道:“銷魂淚下落不明,前輩倒搜尋得緊。那殘影劍普天下皆知是在祭影教總壇當中,前輩為何不直攻而上,一舉滅了魔教,奪得寶劍,既可建立一番威名,其二寶亦得其一,雄圖大願已是實現了一半,何必捨近求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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