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花夫人見他這般情狀,轉向崆峒掌門笑道:“真瞧不出來,你這麼個不端莊的,倒偏生有這等誠懇的師侄。”崆峒掌門笑道:“隻因你冇聽到過他奉迎人家女人,那些話便是我對你,都覺說不出口。”

那女子哭道:“老闆娘,對……對不起!”又見多量黑衣人扼守住了房門,另幾人入內翻箱倒櫃,站在那女子身後之人明顯是個領頭的,手起刀落,從那女子右肩直劈至左腰,喝道:“不相乾的人,十足給我滾出去!”如花夫人見他刀上正滴著鮮血,本身長年居於鶯歌燕舞中,幾時見過這般場麵,拉住崆峒掌門衣袖,向他身後畏縮。

崆峒掌門笑道:“我可不是外客,你去同她說‘故交來訪’,再將這東西交給她,她便會曉得的了。”說著將薄紙包裹的一物塞到她手中。那丫環將信將疑地上去通報,未幾時轉來回道:“老闆娘有請。”態度恭敬很多,彷彿已然曉得崆峒掌門身份特彆,搶先帶路,如花夫人坐在二樓雅間中,冷靜喝茶。那丫環通報一聲,當即躬身退出,悄悄將房門掩起。

崆峒掌門罵道:“乾甚麼?你腦筋進水了?色膽包了天,江冽塵和暗夜殞看上的女人你也敢動,活膩了是不是?”這話在陸黔聽來正戳中把柄,想到南宮雪,歎道:“我……我就是為了想活命,這才直接害死了所愛之人,內心難受。”

陸黔道:“兄弟也推想不是,那這財寶對各位來講不就是不測橫財麼?先待她去掘了出來,大家都可分得一杯羹。”見世人已模糊動容,又趁熱打鐵道:“我此時攔著,也是為你們想啊。一來那東西一定在她身上,你們如此賣力,韻妃娘娘也彆無他賞,再說我師伯可不像兄弟這般好說話,動起手來,多有傷亡,還是徒勞無功,又負了家中苦候的妻兒長幼,那不是著力不奉迎、偷雞不成反蝕一把米?依我說無妨將沉香院一把火燒了,做足大要工夫,歸去也好向主子交代。”

胡為聽得不住點頭,道:“這倒是一語驚醒夢中人!但你可彆想給我弄甚把戲。”陸黔笑道:“在胡大哥麵前,兄弟哪敢冒昧?”胡為笑道:“好,你就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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