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夢琳道:“當時他二人爭奪皇位,非論是誰失利,了局都會是一樣的,太祖爺是大義滅……不不,真是罪大惡極!”她是為逢迎多鐸,才願意的改說“罪大惡極”,內心卻不覺得然:“古來帝位之爭,手足相殘屢見不鮮,彆說兄弟了,便是親生骨肉,弑父篡權也不奇怪。”但她寧肯勉強本身,也要對多鐸的話加以附和。
也算他命大,先前被土塊砸中背部,所幸並未震悲傷脈,還不致命,砸在頭頂的土塊則因滲雜較多泥沙,略為堅固。他昏倒後,冇過量久就規複了認識,卻仍伏在土堆中,一動都不敢動,渾身痛得像要散架普通,這番滋味比及躲在德壽暗室中時,可更要難受百倍。
楚夢琳卻冇想到這是先設鋪墊,隻道他即屬成心利用,那“以她為最重”一言還是說不出口,更是難過,當真勸說道:“有舍纔有得,你覺著貴重之物有很多,這一件再如何首要,畢竟隻是此中之一。如能恰當棄取,及時移開大石,返回人間,還能得享其他,久而久之,也就漸漸淡忘了。但如困在冥殿中永久出不去,那就萬事皆休,再拘泥於旁物所限,另有甚麼代價?”
恰在這時,邊角傳來隆隆聲響,棺材後的牆壁遲緩移開,暴露個狹小的圓洞,迴旋向上,想必就是出口。多鐸喜不自勝,對楚夢琳的態度也連帶著好轉很多,道:“我們快走!你還撐得住麼?來,我扶著你走。”雙手搭在她肩上,半扶半推的前行。楚夢琳較著感到他透露焦心,按耐著身子不適,勉強加快腳步。
楚夢琳輕抬開端,額前亂髮披垂,臉上全無赤色,對多鐸綻放個衰弱的笑容,接著抽出一隻腿,顫抖著搭到空中,再將另一隻腳也踏穩,手吃力的抬起,等候攙扶,卻伸了個空。淺笑轉為苦笑,雙手擱到背後,以花瓣支撐,這才漸漸起家,剛站直就又是一個踉蹌,與剛纔躍入花蕾時的輕靈蕭灑比擬,的確判若兩人,不成同日而語。
多鐸順著她話意,對付道:“對,對,我曉得,隻要你待我最好。”
楚夢琳心道:“如何繞了個圈子,又折回起點?你現在心態也和當初分歧了。唉,你們兩個倒和太祖爺兄弟類似,開初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