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猜疑道:“一介女流之輩也有這般本事?你去替我把她抓來,本座倒要會會。”暗夜殞裝出膽怯狀,道:“這……部屬可冇那麼大膽量。”教主嘲笑道:“怕了?皇宮中的侍衛滿是一群草包,有哪一個是你的敵手?”
洛瑾笑道:“您如果不要,不如給我拿去燒了。”沈世韻正冇好氣,順手將木片攏入衣袖,道:“不消。”冷冷的掃了她一眼,洛瑾內心有鬼,被她目光震得發毛,彆開首道:“娘娘,這碗湯如何辦?”
教主抬了抬眼皮,冷冷一笑,道:“殞兒啊,你是本座一手帶大的,那點謹慎思還想瞞得過我?你早對韻妃不滿,今便是要騙了本座開口,幸虧冽塵麵前替你做擋箭牌,是不是?”暗夜殞明白教主不愛聽拍馬阿諛,成心裝出拘束,道:“被您看出來了,但就教主千萬不要流露事情是我說的,不然部屬在少主麵前難以做人……”教主道:“本座天然稀有,你去吧。”暗夜殞應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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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夜殞道:“侍衛天然不敷為慮……這件事憋在部屬心頭已好久了,為本教好處著想,現甘冒背信失德之大不韙,也要照實稟告。”目光又在各處環顧一週,聲音壓得更低,道:“我見少主對那沈世韻青睞有加,並當眾撂下話來:哪一個敢動她一下,就要跟誰翻臉,部屬念及此事,甚為憂愁。”
但是再不甘心,終是比及了侍衛回話:“娘娘有請。”茵茵隨他入殿,每一步均如芒刺在背,好似稍後欲行不軌的賊心眼已經人儘皆知。等那侍衛辭職後,仍然手足無措,湯碗持續捧著也不是,放下也不是,嘴唇咬得將近滴血。
洛瑾問道:“茵茵姊,你有甚麼事?”茵茵渾身一顫,抬起了頭,視野躲躲閃閃,囁嚅道:“我家主子聽聞韻妃娘娘邇來氣色不佳,特地熬了一碗湯,想給娘娘補補身子。”洛瑾道:“貞妃娘娘困於陋居,還不誤宮內動靜,她倒真是個故意人。就放在那邊吧,彆忘了替我們傳達謝意。”
教主不悅道:“剛說完就忘了?有話直說,本座冇心機陪你猜謎!”暗夜殞道:“是,此人名叫沈世韻,是無影山莊的遺孤,一貫視本教為死仇,滿洲天子封她為韻妃。這賤女人有些腦筋,善於調兵遣將,曾多次出兵進襲,對本教構成直麵威脅,前些時更接連攻陷幾處罰舵,不容小覷。”
茵茵想儘藉口推委,道:“藥物種類繁多,隻怕不是一天能抓齊的……”貞瑩道:“那現在就去啊!莫非藥會直接堆到你麵前?”茵茵無法,低頭沮喪的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