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漢臉一沉,道:“是又如何?”胡為左手一揮,命令道:“護住囚車!”立時衝出一起官兵將囚車團團圍住,各挺長槍防備,胡為右手又向那幾名大漢一揮,喝道:“拿下!”另一起官兵從四周湧出,采納盯人戰術,將幾名大漢隔開,十餘人合力對戰一人,幾名大漢雙拳難敵四手,左支右絀,立處下風,先前氣勢蕩然無存。

程嘉華急道:“此事有些曲解,現在我們也未能儘知,請官爺準予草民跟表妹說幾句話,或能辨明詳情……”胡為嘲笑道:“這妖女是朝廷要犯,是你們說要見,就隨隨便便見得的麼?你定要跟她拉親戚,莫非是承認本身也是魔教亂黨?”

隻聽“嗖”的一聲,那官兵大刀脫手飛出,朝著車廂擊去。守住胡為的官兵恐受涉及,四周閃避,大刀貼著胡為脖子飛過,釘在車廂木壁上,胡為仍能覺出刀鋒涼度,嚇出一身盜汗,連呼吸也幾乎停止。

程嘉華叫道:“好哇,你這麼說,便是承認儘忠之主是個胡亂搏鬥的暴君?”胡為口舌一滯,麵前圍觀者浩繁,萬一這話傳到朝中,天子多疑,即便不受殺頭重責,也不免故意胸不滿之嫌,那麼圖謀不軌也順理成章。他大要假裝霸道,心中已自膽怯,用心找茬,道:“你不遵剃頭令,就是鄙視皇威!”

頓時喊聲震天,四周八方撲出多量人馬,很多是先前改裝埋伏的,他們剛纔冇能看牢大眾,導致陳家人當街反叛,有失本職,現在都想著搶得首功,好將不對袒護了去。

又有功德者群情道:“開甚麼打趣?那妖女是魔教的令媛蜜斯,陳老爺卻說是他女兒,莫非他還成了魔教的教主?”胡為也嘲笑道:“小夥子,看清楚了再說話,那那裡是你的表妹?”

程嘉華氣往上衝,怒道:“的確豈有此理!你們到底是怎生辦的案、治的罪?汙指良民為匪,如此混合吵嘴的狗官,我要到縣府衙門去告你!”胡為攤了攤手,懶洋洋的道:“告呀,你固然去告。不過我得提示你,處斬妖女,是天子陛下的諭旨,小小縣衙,吃了熊心豹子膽,安敢違逆皇權?”

程嘉華扭動著身材,冒死掙紮,叫道:“胡說八道,我冇有說!我冇有說!你欺人太過……”一名官兵倒轉槍柄,在他頭上狠敲一下,喝道:“誠懇點!”胡為揚手命令:“砍了他!”幾名官兵齊聲承諾,抽出長刀,便要朝程嘉華頭頸斬落。

胡為心道:“該來的不來,不該來的倒來了,須知三人成虎,照這般趨勢,真正的楚夢琳也能被當作陳香香。魔教反賊獲得動靜,更不會再被騙,可不能聽任陳家人再鬨將下去!”放大了喉嚨道:“大師都聽到了,這小子已親口招認,他是魔教亂黨,罪無可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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