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耀華道:“我曉得了,你是要我做智囊?這活兒我有經曆,之前在彼蒼寨,因技不如人,又想穩住二當家的位子,就是靠這本領服眾來著。”
又沉默一陣,忽地靈光一現:“對啊!不如且先對付著他,另一邊還可假藉此名,持續給寄父獻殷勤。歸正說了是任務之需,誰都不能思疑。而我跟玄霜暗裡交好,對寄父也隻說是代他皋牢。在兩方之間周旋,誰也不獲咎,將來且看風聲水勢,哪一邊奪得大權,我再歸附於他。這也可多了些迴旋餘地,儘由他們狗咬狗鬥作一團,不管誰勝,我都能做贏家。這一注,纔是下得毫不虧蝕!”
玄霜道:“今天下不決,各地時有流寇反叛,或是一些自命不凡之人,妄稱叛逆。福親王作為朝廷命官,又是疆場大將,這個任務,他不擔,又叫誰來擔?想來王爺也欠好處,外要禦敵,在內,又得苦心策劃著如何謀反。他對你,不過是廢棋順手撤除,要想殺你,你確是毫無抵擋之能,也犯不著操心運營。你想,他是擔憂你懷有貳心,讓他在皇上麵前不好交代。一時半會兒的查不出來,隱患也天然更大。乾脆,你就給他挑瞭然說,你確是成心反叛,當年皇上和韻貴妃殺你百口,此仇不能不報,你必然要殺了他們,還報親人於地下……”
玄霜道:“因為福親王也需求找個背景,在他眼裡,我額娘和我,就是最好的人選。但我所表示給他看的,就是我雖成心合作,但彼其間仍有疏離,難以真正信賴相互。現在如果他能操縱你,湊趣上我,是不是求之不得?我就向他大倒苦水,半真半假的訴說一番奪位所圖,送給他一個現成藉口,讓他能夠打著我的名義行事。背後裡,天然是暗度陳倉。等他把統統都做得差未幾了,我再操縱這最後一塊跳板,直接奪得皇位。有一點要格外重視,他在正視你的同時,也因為奧妙給你曉得得太多,事成以後必然撤除你。不過不消擔憂,此前他毫不敢動你,等他籌辦有所行動,就已晚了。他本身也該成為案上魚肉,任我宰割。”
上官耀華神采已如死灰般煞白,順著牆滑坐了下去,點頭道:“彆再說……你不要再說了,不要逼我!我曉得你喜好開打趣,現在你也是……對不對?”話裡帶了幾分哀告之意。
玄霜悄悄一笑,道:“這也冇甚麼難處。”悄悄一旋身,坐上了他身邊矮凳,道:“麵前的當務之急,是要穩固你手中兵力。讓他放心大膽的交給你兵權,多多益善。”上官耀華驚詫道:“那如何能夠?他底子就不信賴我……”玄霜道:“假定,是他為了長遠好處,誌願交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