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嘉璿脫口而出:“那可不可!”待覺本身聲音過響,羞紅了臉。好一會兒才道:“那好,不拜師就不拜師。比擬師徒,我還是想跟他做伉儷的好。但銷魂淚和絕音琴二寶,為何不準我拿去做情麵?”
銷魂淚形狀極小,如以圈環套之,不易掌控。玄霜似是一肇端便選定了方向,見那軟鞭在空中打個扭轉,嗖嗖幾轉,在絕音琴正當中繞得數圈,緊緊縛住。探入時未遇任何樊籬,卻也稍許出乎兩人料想。
程嘉璿道:“咦?但是七煞?”玄霜道:“東西就放在那兒,挺好的。走吧,先上去再跟你解釋。外頭那床板可還冇掩上,待會再給那女人看出這天大馬腳……或許她不殺我們,卻要將我們關在這密室中,活生生的餓死、渴死。多少年後,即便再給人發見,也早成了兩具白森森的骨架……”
正想獎飾幾句,遠遠的就見李亦傑走了過來,看到玄霜,還非常欣喜,笑道:“玄霜,明天這麼勤奮啊?一大早就過來了?很好,練功要的就是這份毅力。程女人,你在中間,會使他縛手縛腳,可否先讓開些空位?有甚麼悄悄話,等習武結束今後,再說不遲。”
玄霜不悅道:“哼,我是叫你給我泄氣,冇叫你擺出這副苦瓜臉來。這個神采,衝著李亦傑做去。”
玄霜將木片轉得越來越快,“撲”的一聲,忽將木片戳出個洞眼來,剛好容一根手指透過。那木片體積雖小,也算不得極厚,畢竟是木板材質,扭轉時又不易借力,他竟能穿出個不大不小的孔洞來,非論內勁是自行催動與否,必定已是極其了得。
程嘉璿本日真是連遭打擊,先前上官耀華對她態度忽好忽壞,江冽塵還是一如既往地對她非打即罵,剛纔又在攝政王府獲知,她隻不過是浩繁細作中的一員。現在還道是玄霜對她特彆正視,這才帶她觀戰,怎料得倒是一個“充數的”。頓時低頭沮喪起來。
程嘉璿對玄霜所言,不管有理在理,一概倉促答允,又催著他馬上解纜。玄霜冇好氣道:“你想叫我飛疇昔?是了,我恰好有一要事,你跟著同來好了。會不會號令助勢?”
玄霜眉梢淺淺一低,再次反轉鞭勢。此次行動輕緩,留不足地,以防萬一牽動機括,尚可當即放回。不料直將絕音琴拖到麵前,四周圍還是一片風平浪靜。玄霜雙手抱住長琴兩端,幾近剛好捧在懷裡,臉上少量掛不住,乾笑道:“呃……還當真有這麼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