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霜道：“這個麼，美意天然是談不上，但也有那麼點好處。之前我一向是個連半截手臂粗的木頭，都得連劈幾次，才砍得斷。跟了他幾天，就能獨安閒安家莊血戰一場，連那武功不錯的安老莊主也不是我的敵手。我的確感覺，本身的武功是好很多了，你是冇瞥見，我當時所向無敵的英姿勃發……”
上官耀華一想起剛纔景象，肝火幾近全要發作了出來，道：“誰奇怪諒解他？讓他去死了纔好！你……你跟他在一起，殺過人冇有？”
玄霜在內心把本身罵了無數遍，忙道：“不是……我的意義是，看到你房裡亂成如許，大抵猜出了幾分。你平時還是極能啞忍，即便本身的仇敵站在麵前，也不致失控，除了他，有誰值得你發這麼大的脾氣？我猜得對不對？看，到底還是我比較聰明。”
上官耀華站起家，繞著桌子走了幾圈，將他重新到腳打量了一遍，沉吟道：“據我猜想，你之以是靠近他，倒不是賦性出錯，而是為了殺他。但這也畢竟太冒險了些？你不是承諾過我，即便是萬不得已，也毫不會去跟他廝混？昨早晨都城四周的安家莊滅了滿門，是不是也算他……算作‘你們’的佳構？”
玄霜苦笑道：“他連我也一起瞞了，隻操縱著薄命的門徒當便宜勞力，叫我帶路來找你。成果……厥後我就暈疇昔啦！氣死我，要過河拆橋，也不必做得這麼完整。最可氣的是，待我剛一醒轉，竟是躺在吟雪宮中。明知我不肯去麵對阿誰女人，還開如許卑劣的打趣……”
上官耀華雙眼圓瞪，的確像看怪物一樣看著他，道：“我冇聽錯吧？你竟然開端憐憫那魔頭了？彆健忘他手上有多少洗不潔淨的血汙？他殺人的時候，為甚麼又分歧情那些無辜枉死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