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夜殞摺扇揮出,戳入那教徒咽喉,遂又拔出,指尖悄悄摩擦著扇柄染滿的血跡。李亦傑剛開口道:“不消你救……”卻見暗夜殞和南宮雪的目光都是直直盯向本身身後。那來刺殺的教徒並非為了傷他,而是要將他引開,再設法絆住,以便於火伴用心鼓搗構造。除李亦傑俄然自行分開,稍覺出乎料想外,統統幾近儘在掌控當中。
李亦傑也走上前來,問道:“那鐵鏈僅此一根?另有備用的冇有?”那教徒道:“這不是犯傻麼?昔日工匠修造構造時,鐵鏈就與山嶽澆築在一起,怎能再有替代?”另一名教徒道:“要說是有不異功效的鏈條,倒也能夠找到,隻是……得請殞堂主等上個十天半……半來月,弟兄們初度完工,手上還生得很,不免遲緩,到時,能極力將構造接好也說不定。”
暗夜殞冷冷道:“想的挺輕巧,事情都辦完了,這纔來要求投降,更複何用?你們現在還能做甚麼?”一名教徒道:“請答應部屬將功折罪,過得明日,就設法去稟報教主,您如果定要見他,我們就請他到此與您比武……”
南宮雪道:“樸重弟子嫉惡如仇,是從小到大所受的師長教誨,那也冇錯,但恨的是些真正壞到骨子裡的惡棍。你成心改邪歸正,他們就該給你這個機遇纔對,而不是揪著你以往的弊端死不罷休。都是昔日之事,你再如何也冇法竄改,現在故意彌補,鄙人是最首要的?”
暗夜殞心道:“在彆的處所,都不如密室那般占有天時。不能藉助那些早埋藏的火藥,我還算得了甚麼?”怒道:“子時之期毫不容逾,便是多過一分、一秒,我也等不得,那一天是不能拖的。”那教徒道:“子時……啊,殞堂主,本來您是……”但他現在小命還捏在彆人手裡,可不敢胡胡說甚麼話去招惹他。
世人看他動手如此殘暴,之前雖也多多極少傳聞過殘煞星暴虐,畢竟耳聞不如親見,不及在場時所感到的壓迫。想到有幾位本身恭敬的師兄也對他客客氣氣,本還不平,此時卻都是一個動機:“幸虧我口舌鬆散,冇獲咎了他。”
祭影教徒開初仍念著教主對他的交誼,隻怕教主過後見怪,不敢當真脫手,給他殺了浩繁朋友後,又見死狀極慘,均生怯意,還哪肯再與他為敵?他們武功本就比暗夜殞相差甚遠,心中又抱了必輸的動機,自是全無抵當之力。
那竟是一發小型火器,剛與鐵鏈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