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藝高人膽小,大要冇暴露一絲馬腳,隻在暗中更加留意。經一處城鎮,我尋了個機遇,向店家密查華山近況,得知本無此事。我這可肯定了他們不懷美意,此時行路已與目標背道而馳,我奇特這究竟是打甚麼詭計,連催促言語也不再講,任由他帶路。”
席上那幾人冇多酬酢,直言廟門中出了大事,魔教複出,派妖人進犯,孟掌門力抗強徒不敵,身負重傷,想請崑崙看在兩派多年友情,援手相救。時候緊急,我倉促交代了弟子,先跟著他們下山趕路。
那精瘦男人哈哈大笑,說道:‘要說是崑崙派大掌門,你真的不大像,可就憑你在地上扭動的飯桶相,比起梁越,是如假包換的了,跟我們走一趟吧。’當時我雖怒極,總算還記取:豪傑不吃麪前虧,待我功力規複,再去尋他們算賬。最好他們覺得是找錯了人,就此放我歸去。旁人也隻道我並非梁越,而是給人冒充了的……”
那情麵感一陣衝動,大聲道:“你看不起我?當年我出任崑崙派掌門,繼位大典多麼昌大!來賓盈門,大家奉有大禮,賀我與六條約壽,你覺得我冇有威風過?我……我的武功,可不是吹的,在豪傑大會上,大顯技藝,博得滿場喝采,要不是阿誰仇家用毒針暗害,我滿有掌控拿下第一,厥後……”
梁越不肯再與他辯論,徑行續道:“那高個子笑道:‘梁掌門,你這大號,今後是該改一改了。叫做「一劍索萬蠅」如何?’我閉著雙眼不答。那矮個子笑道:‘大哥,此言差矣,想那一萬隻蒼蠅,莫非算不得一萬隻生魂?我們可不能有成見哪!再說蒼蠅隻要那一丁點,他能一劍全數刺中,武林中掃落暗器的伎倆就當屬他第一!你太汲引這小子了。’
梁越續道:“與他結仇的顛末,不消細說。單說前幾天,我在崑崙山頂,和眾弟子商討,停止我出任掌教的六週年慶典之事。這時有幾個使者前來拜山,自稱是華山派門人。我所列請柬中,原就有華山一份,來得恰好,免得我們多跑一趟,因而我就叮嚀擺宴接待。
梁越聽出他調侃,苦笑道:“我並不敢這般妄自負大,隻盼藉著掌門名頭,懾服武林群俠,讓他們能有這些崇拜心機。”玄霜道:“陸大寨主之前也是崑崙掌門,還不是給你整得一敗塗地?那群‘豪傑’能在你失勢之時來為你幫腔,就能在你落魄時再轉去投奔更強之人。”
這一劍是連絡了兩派奇招,第一式是崑崙劍法,叫做‘高山青雲’,第二式是點蒼刀法,叫做‘白鷺沖天’,何況劍勢放得低些,易於使力,能彌補我手勁缺點的缺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