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黔道:“不找李亦傑,我們不去找他。我來送你回華山,跟你說吧,和我同業是很合算的,之前我跟魔教的楚夢琳結伴去豪傑大會,那一起上,我就是她練劍的靶子,行路的坐騎,閒時的小醜。但是我都忍了,還把她奉侍得妥妥貼貼,服侍得開高興心,我們是歡笑聲不竭……”南宮雪吃緊打斷道:“那些事我都冇有興趣,我隻要去跟師兄在一起!”
但現在還不是計算的時候,急得又叫了聲:“師兄!”就想不管周遭侍衛,抬步奔出,不料身後俄然有個聲音冷冷的道:“你想到那裡去?”按在肩上的力道反向一旋,南宮雪身不由己的轉了過來,被他單手推在牆上。正要反擊,見了那人倒是一愣,道:“殞……殞少帥?是你?”臉上不由微微泛紅,道:“多謝你,又救了我一次。”
南宮雪雙頰飛紅,半是羞怯,半是氣惱,道:“誰怕了?你走得恰好,我可就盼著你離得我遠遠的,死在外頭纔好!”陸黔麵色一冷,臉上肌肉扭曲,道:“雪兒,你說得出這類話,一開端,底子就不是至心想諒解我,是不是?”
南宮雪更覺抱歉,低聲道:“對不起啊,是我曲解你了。那我師父……他現在如何了?傷得重不重?”陸黔嘲笑道:“被殘影劍透胸而過,你說傷得重不重?孟老兒竟然還冇死,的確是個古蹟,他的命倒比蟲豕還固執。”
陸黔滿心幸災樂禍的道:“華山派遭了大難。有個蒙麵女子帶著殘影劍攻山,其勢無人能擋,現在滿山弟子都躺在床上哼哼。孟老兒更糟糕,昏倒不醒,連哼也哼不出一聲來。”
陸黔剛好側過了頭,擱在南宮雪肩上,這一簪便刺得偏了,深深插入他肩頭。陸黔驚怔莫名,遲緩轉眼,愣愣的諦視著簪子。南宮雪怕他仍不足力傷人,又用力將簪子按下幾寸。
南宮雪卻不領他的情,忍住喉頭哽咽,道:“陸師兄,華山出了這類大事,我冇來由叛逃在外,安然得意。我這就要回華山去,你能放我走麼?”她哀告得雖是情真意切,內心卻覺這巴望是微乎其微,不料陸黔一口承諾,道:“好啊,這就回華山!”應得是異乎平常的利落。
李亦傑頭也不回,語氣平平的道:“雪兒怎會在皇宮中?必然是你太思念她,這才聽錯。現在廟門之事刻不容緩,尋覓雪兒的下落……也隻能先放一放了,盼她自求多福。”沙齊道:“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