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越嘴唇滾燙難忍,隻得伸開了嘴,缺口一開,那烙鐵長驅直入,抵上了他咽喉。梁越雙眼淚水直流,滿心想大聲慘叫,喉嚨偏是被堵的一個音也發不出來。陸黔陰笑著將那塊肉送到本身嘴裡,津津有味的咀嚼。
未幾會兒,陸黔拿著鉤子走了返來,臉上的笑容先令人不寒而栗。三兩下將梁越胸前衣衫扯開,將烙鐵在他身前遲緩挪動,單是本身披收回的熾熱氣浪,也足以令人汗流浹背。
玄霜猜出他詭計,腳底一點,直縱到他身後,道:“然也,然也!你既知我身份,還不快快跪地叩首?老子表情好了,才饒你一條小命。”靈機一動,學著在赫圖阿拉看到江冽塵與季鏢頭對戰時所用招式,反肘撞向他背心,前臂彈起,砸他後腦。
陸黔意猶未儘,走到一旁,用長鉤子鉗起一塊烙鐵,伸入熊熊燃燒的壁爐中灼烤,一邊微側開身子,成心將鉤子來回翻動,讓梁越看清烙鐵被烤成鮮紅的景象。梁越竟似習覺得常,待在原地木然盯著,冇顯出半點驚駭。
梁越怒道:“老天無眼,怎不降下道雷來劈死了你!”陸黔淺笑道:“本大王就是老天調派來救贖俗人的使者,活著間自是橫行無忌,有甚麼奇特的?哦,你不說,我也差點忘了,跟你說了這會子話,倒擔擱了我們每日的例行懲戒,你這不自發的小子,如何也不提示我一句?”接著隻見寒光一閃。
陸黔帶著賞識的目光瞧著烙鐵,露齒一笑,手腕猛向前一推,烙鐵緊貼在梁越胸前。響起一陣嘶嘶啦啦的清脆暴響,烙鐵與皮肉相觸,散開團紅色煙霧來,滿盈在兩人身邊,傳出一股肉塊燒糊的氣味。陸黔敏捷鬆開烙鐵,反手一劍,拿捏得恰到好處,在他胸前割下薄薄的一塊肉來,用鉤子串上,送到他嘴邊,奸笑道:“喂,我請你吃東西,還不謝主隆恩?”
陸黔揮手拂儘麵前草屑,喝道:“那裡冒出來的小鬼頭?吃我一劍!”長劍緊跟著遞出直刺,玄霜叫道:“哎呀,我關照過你的,你如何聽不懂人話?”一個筋鬥向旁翻出,蹬腳躍起。陸黔長劍上舉,要在他縱起超越時,將他一劍釘在劍尖上。不料玄霜隻是虛晃一招,見他舉劍,身子當即下俯,貼著空中如遊魚般在他劍底滑過,而陸黔高舉的長劍倒像是給他迎門來的。
梁越緊閉雙唇,臉上擺出極度討厭的神情。陸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