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嘉璿哼了幾聲,指甲狠狠掐入掌心。陸黔道:“冇見過你這麼魯莽的,這麼不斷口的罵,就是奉上門給人家防備。你就是真膩煩李亦傑,大要也得裝著一團和藹,在他全無防備時,悄冇聲氣的給他一刀。殺人不見血,那才叫做高超。”
陸黔聽她伶牙俐齒,一番話娓娓道來。微微一笑,道:“如此說來,倒成我的不是了。”程嘉璿道:“是啊,可你不自悔過,還要來怪我獨吞了秘笈,你說我冤不冤啊?但我還是不怪你的。”陸黔笑道:“那又如何?你要讓我隨你回宮去取?”程嘉璿道:“你有要事在身,我也不勉強。或者你到赫圖阿拉等我,待我回宮籌辦籌辦,就把秘笈給你送去。”
向來事物皆有兩麵,那七煞珍寶也不例外,既能成績人,也能毀滅人。他所想的是集齊寶貝,完整撤除江冽塵這魔頭,即便兩人在年幼時曾是好兄弟,但他的罪過也到了罪不成赦之地,本身也不會因懷舊情,就對他客氣。
而後一段趕路,程嘉璿時不時的還想偷溜,使出各種花腔,手腕經常精美得連本身也要佩服。卻總能被陸黔看破,李亦傑也是冷口冰臉。有次原覺得已將他們甩開甚遠,不料剛一拐過巷口,又被截住。不情不肯的踉蹌跟從,忍不住連聲罵道:“狗雜種,兔崽子,直娘賊,有甚麼了不起的?你李亦傑……”陸黔舉起拳頭,在程嘉璿腦袋上“咚”的一敲,道:“閉嘴。”
陸黔笑道:“哦,如何,非要置人家小女人於死地了?當真狠心,不像你李盟主會做的事啊。”李亦傑恨恨的道:“師父從小扶養我長大,待我視如己出,他就是我活著間最敬愛的人!這妖女竟敢……竟敢……怎能輕饒!”程嘉璿冷哼道:“誰要你饒啦?不過你彆再叫我名字了,我聽著如何就想作嘔呢?”
李亦傑道:“是,你說的不錯,不錯……不錯……”初滅魔教時,他在外人丁中就是個大豪傑,可本身也曉得,此事能獲大成,首要還是暗夜殞的功績。如非得他互助,隻怕他們這一群人連魔教總舵的門檻都邁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