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者道:“這些江湖上的隱蔽事,多說多錯,咱兄弟幾個還是少嘰咕。快吃,吃完了我們抓緊趕路,先到那地宮中,即便不尋索命斬,能將地形踩個詳確也好,那便可說是立於不敗之地。”那四弟道:“不錯……”俄然“咦”的一聲,道:“大哥,你瞧這乾草堆上有血跡!莫非曾有人在此處養傷?”
那三弟道:“魔教徒給人一挑就做了降將,不但是其本身怯懦怕事,對他們教主心灰意冷也占首要。我說那江小魔頭,一門心機全押在了練功上,最後也恰是毀在此處!那本七煞訣不知是給他弄到哪兒去了,魔教總舵炸個精光,但願他是帶在身上的好。就盼他先給我們找到,再死掉的好。”
那老者又道:“這動靜是皇宮裡韻貴妃放出來的,阿誰娘們兒怪裡怪氣的,也不知是否另有詭計。一進地宮,存亡未卜,凡事還須很多長一個心眼。”那三弟道:“年老是說,王陵中會藏有敵方伏兵,伺隙進犯我們?”那老者嘲笑道:“她還得仰仗我們挖出索命斬,此前可不敢輕舉妄動,以後麼,統統就難說了……”
那老者道:“這個你也不懂?那還不是不肯彙合到一處,再給那李盟主統領!到時就算是找到索命斬,也必定是給了這些有權勢的中飽私囊,旁的在底下奉獻者,那是一點兒好處也撈不著。以是啊,還不如先動手為強,讓它能進了本身口袋。”世人都讚道:“大哥此言甚是!”
程嘉璿憂心忡忡,仇敵如果聚成一堆,順次繞廟搜尋,那還可矯飾工緻,與他們玩玩捉迷藏的遊戲。但五人分離,同時能遍至廟內各處,再要移形換位已不成得,竟是避無可避。等他窺破行跡,號召一聲,五兄弟一齊堵截上來,就隻剩下束手待斃的份兒了。正自苦思無著,江冽塵低聲道:“彆讓他過來,你出去替我擋一擋,快去!”
那老者伸過一根手指,在草莖上悄悄拂過,道:“不錯,血液觸手另有微溫,想來也是剛拜彆不久的。或是行路的旅人被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