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嘉璿討個敗興,難堪一笑,道:“我曉得你是祭影教教主,名號叫做‘七煞聖君’。我既然敢孤身救你,就不怕今後與樸重為敵。”江冽塵冷冷道:“你為甚麼要救我?想藉機著名?嗬,那得說一聲恭喜,心願定能達成。你救了魔教的教主,這份名聲哪還小得了?不出半天就能顫動江湖,隻可惜怕是臭名遠揚,與你初誌有違。”
此時滿身說不出的舒暢,但也明白這隻是解一時之厄,每隔一日,還得持續運功,須得連練半月,才氣完整見效。但此時畢竟已好過了剛復甦時的頭痛欲裂太多,見程嘉璿還規端方矩的坐在一旁,臉上帶有近乎沉淪般的崇拜。他對這神采極其討厭,皺了皺眉道:“你過來,我有話問你。”
江冽塵道:“程嘉璿?”將這三字默唸一遍,略覺耳熟,又聽她提起都城首富,那是大抵足以確認了,有幾清楚知故問的道:“那麼程嘉華……跟你如何稱呼?”
若能心平氣和的導入內力,花不了多少工夫就能壓下暴動的真氣,可連受危難、刺激,怎還能有那份散逸。此時靜下心來,公然有了事半功倍之效。內息遵循顧有軌道,流入四肢百骸,轉為平實。
江冽塵冷冷道:“有甚麼好歡暢的?我需求甚麼諜報,自有路子獲知,還用得著你去查?你給我誠懇答覆就行了。”程嘉璿規端方矩的應道:“是,我必然誠懇。”江冽塵道:“那我問你,你識得我麼?曉得我是甚麼人?”
程嘉璿道:“那也不是,我……我當時用了煙霧彈,能讓他們臨時不能見物,然後……再逮住這空檔……哎,還是仰仗於先前所創下的陣容,那滿是靠了……”站起家跑到廟中角落,拾起一個草堆,將外層草料拍下,謹慎的捧出一把烏黑色長劍,道:“都是藉助這一把劍了。它……傳聞它是上古傳播下的寶貝,叫做殘影劍。”
程嘉璿道:“是,他們都是來對於你的,隻要我……隻要我至心支撐你,想幫你……”江冽凡直接打斷道:“好,你武功如何。”程嘉璿難堪地一笑,道:“不如何樣,我學武時不敷用心,總想著偷懶,至今也隻會些花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