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世韻嘲笑道:“還是算啦。本宮想你毀容今後,定然是要多嚇人,就有多嚇人,我纔不想做惡夢呢。”江洌塵道:“但你也彆覺得,能一輩子憑著仙顏得寵。帝王都是喜新厭舊,他想要多少美女冇有?但女人天生會老,紅顏易逝,到時他對你也不會再存任何紀念。本座能夠提早奉告你,他這個天子當不久。不過你這皇妃,也撐不到他下台的時候了。”
江洌塵見她眼看就要斷氣,這才鬆開了手,向旁挪開,按住她肩頭始終與牆相抵,冷嘲笑道:“我不殺你。我還要漸漸折磨你,等你身邊的人死個潔淨,再送你絕望上路。你是如何對我,我就如何還給你。以一還十,這買賣夠合算了吧?”
江洌塵眼神森寒,過了好久才道:“我再問你。夢琳到底是如何死的?”
沈世韻又羞又惱,道:“你……你既是大人物,就不要欺負強大女子,我……”江洌塵道:“那由不得你。”說話直接連幾指劈空劃過,伎倆敏捷,沈世韻衣帶儘裂,薄薄的衣裙都從身上滑了下去。沈世韻慌得雙手護在胸前,緊緊按住上身衣物,掙紮間袖子又被扯脫了半隻。
江洌塵順手架接,從他雙腕裂縫間閃過,掌力在他拳上一擊,玄霜驀感心口壓上股強大力道,連跌了數步,才勉強倚牆站穩。江洌塵嘲笑道:“小子,你的工夫是跟誰學的?練得不大到家啊。”
江洌塵道:“開口!少給我抵賴!那些大事理本座不愛聽,我所信奉的唯有:勝者為王。”沈世韻心知對他毫不能一味順服,辯論道:“那好,不管用了甚麼手腕,都是本宮一手促使魔教滅亡,調撥你們兄弟自相殘殺,本宮纔是勝者。你技不如人,就該昂首認輸。”
玄霜怒道:“我不走!我不像李亦傑,隻是口頭上喊出來的豪傑,我比他更短長!”
沈世韻無鑒可視,隻感到臉上火辣辣一陣劇痛,覺得本身確已毀了容,成了個再不能見人的醜女人。一時候六神無主,連哭也哭不出來了。
江洌塵抬起短刀,將沾著血絲的刀刃在她麵前一晃,甩手擲出,冷哼道:“冇想到啊,你的血竟然還是紅色的。本座原覺得你好事做儘,連血也應當是黑的。”沈世韻咬牙道:“那也黑不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