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洌塵眼中儘是血絲,道:“你的那些家人……微不敷道,死不敷惜!誰能跟我的兄弟比擬?”沈世韻道:“是你親手殺了他!莫非還是本宮拿劍架在你脖子上,逼著你殺?”
江洌塵道:“開口!少給我抵賴!那些大事理本座不愛聽,我所信奉的唯有:勝者為王。”沈世韻心知對他毫不能一味順服,辯論道:“那好,不管用了甚麼手腕,都是本宮一手促使魔教滅亡,調撥你們兄弟自相殘殺,本宮纔是勝者。你技不如人,就該昂首認輸。”
沈世韻又羞又惱,道:“你……你既是大人物,就不要欺負強大女子,我……”江洌塵道:“那由不得你。”說話直接連幾指劈空劃過,伎倆敏捷,沈世韻衣帶儘裂,薄薄的衣裙都從身上滑了下去。沈世韻慌得雙手護在胸前,緊緊按住上身衣物,掙紮間袖子又被扯脫了半隻。
江洌塵道:“都差未幾。是了,本座另有個設法,你不是很喜好勾引皇上麼?隻要你在他麵前剝光了,要他做甚麼都成?你既然這麼愛脫衣服,乾脆到大街上去,就照著陳香香遊街示眾一樣,給大師都看看,這就是崇高高雅,端莊嫻淑的韻貴妃。這但是不要錢的美景,到時大街上,定會是人隱士海了。如何?”
沈世韻心想這當口既不能要求讓步,卻也不能過分倔強,因而點了點頭,道:“隻除了……在古墓那次。”這同是有她的一層小算盤。想到江洌塵既說那天在他影象猶新,不管是真是假,總該能讓他平複些心神。
玄霜腳踝處一陣劇痛,顛仆在地,見他又一掌拍到頭頂,張口咬住他手腕,死不鬆嘴。江洌塵怒道:“該死!給我放開!”抬手時連著他也一起從地上提起,向桌上狠磕,玄霜撞得頭破血流。
沈世韻氣極而笑,道:“冇想到,你辦事這麼粗心,本宮倒是早不信賴賴何人了。當年我待洛瑾,夠信賴了吧?可她還不是給你輕鬆勾引去了?二話冇說,就叛變本宮,還好我發明得早。你現在如許待小璿,也是為了熱誠我吧?”江洌塵道:“她是她,你是你,二者有何連累?隻不過你的丫環天生都有些犯賤,纏得我心煩。”
在他看來,痛感尚在其次,但有人膽敢如許欺侮他,那就毫不能輕饒。“砰砰”兩聲,這回不是單扇耳光,而是握拳在她兩邊臉上狠狠砸了下去。沈世韻麵前金星亂冒,耳中嗡鳴,嘴角排泄了血。
江洌塵道:“滅無影山莊的是我,與他無關,為何要扯上他?”沈世韻嘲笑道:“除惡務儘,問甚麼啟事?你們祭影教的魔頭大家該殺,我恨不得將你們十足捉起來,淩遲正法,方能稍平我心頭之恨!教中若能先行內鬨,替本宮處理了一部分,何樂而不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