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世韻心道:“他說得也冇錯,索命斬當然隻能存放在一處,又冇長腳會飛。隻要派些人手前來搜尋,將古墓翻個底朝天,不愁挖不出索命斬。恰好現在才走出不遠,最不濟我也能夠原路返回,也不是定需依托他……但是全莊人的血仇卻必然要報。放在平時,魔教守備周到,我一個弱女子能成甚麼事?連近他的身也難如登天。麵前但是百年難遇的良機,我嫁為皇妃,還不是全為殺他報仇?就算同歸於儘,我也認了。”加快了腳步,柔聲道:“江教主,您想不想楚女人?”
江冽塵嘲笑道:“老練,你真覺得本座會在乎她?這世上隻要暗夜殞纔拿她當個寶貝,我不過是尋尋高興。之前你藉此給我下套,見我哪一次中過計?單憑她敢對我無禮,那就死不足辜。彆說她看不上我,我更看不上她!老東西已經棄世了,他的女兒去陪陪他也好。本座愛的唯有人間至權,怎會為一個女人折損弘願?至於你,如果有鞭屍癖好,那也隨便你了。”
沈世韻多次受他鄙棄,這平生還冇受過這很多奇恥大辱,心道:“你會為明天對我的所作所為而懺悔莫及,等我回京以後,要你更加了償。我要看你跪在我麵前哀告乞憐!”見他不再理睬本身,妒意忽起,負氣道:“如何,你就這麼信賴我?不怕我騙你?”江冽塵冷哼一聲,沈世韻心腑收縮,訥訥道:“我……我隨口說說的……”
江冽塵淡笑道:“好,我等著你。不過本座冇甚麼在乎的人,要讓你空歡樂一場了。”沈世韻輕撫著髮梢,媚笑道:“哦,連楚女人也不算麼?本宮的部屬曾在青弋江下流打撈出了一具女屍,彷彿就是她的,你如果不管,要如何措置那屍首,就是我的自在了!”
兩人冇走出幾步,踏上一座懸浮在空中的木板橋,以粗麻繩捆紮,那繩索襤褸不堪,幾處都磨出了毛邊,看來極不健壯。橋身兩旁並無護鏈,木板又是年久失修,稍一加力就閒逛不止。底下便是冒著氣泡的滾燙岩漿,一旦出錯墜下,不出多久就會燒成灰燼。
江冽塵漫不經心,冷冷道:“如何?你能讓她來見我?”沈世韻雙手摟住他,淺笑道:“不是她來見你,而是讓你去找她!”說完神采一變,身子猛向他撞去。江冽塵措手不及,腳下不穩,上身公然後仰。木板橋一陣狠惡扭捏,沈世韻雙手推住他肩,腳尖前頂,嘶聲道:“我……我要你死!寧肯讓咱倆一起毀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