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黔腳步一進再進,東揮一鞭,西掃一鞭,將新一撥攔路者紛繁撂倒在地,痛得一時半刻是爬不起來了。他在彼蒼寨蒙老寨主傳授,主修的工夫便是鞭法,一根金鞭發揮開來,彷彿又規複了當年橫掃千軍的大寨主氣勢。

悄悄下了決計,隻要此次能救得南宮雪無恙,今後是再也不能帶著她上路了。本身與江冽塵對抗,時有喪命之危,但如能使親朋不受其害,哪怕是天大的禍害,讓他一人承擔就夠了。這般相隔兩地,悠長不見,即便往結果然遭到不幸,也不會讓他們太難過。

他這邊還在矢語發誓,陸黔早將仇敵全數摒擋,金鞭一轉,向索命斬刀柄捲去。正在那一刹時,原翼俄然腳根一頓,足尖一勾一挑,將索命斬踢上了半空。冇等陸黔反應,揚手便是一抄,又將寶刀緊緊握在手中。

陸黔嘲笑道:“你要我直說?嗯?想清楚了,當真要我直說麼?李大盟主。”說著橫過刀身,在他肩上悄悄擊打。力道甚輕,又是以刀麵相擊,不敷以傷人,輕視之意卻儘顯無遺。李亦傑皺眉道:“說。”隨即抬手一撥,將那寸許長的小刀從肩頭扒開。

李亦傑被陸黔罵了個狗血淋頭,愣在原地,呆若木雞。眼睜睜的看著陸黔將爭搶弟子一一擊倒,對他而言,這群小卒底子不是敵手。而他若能先奪得索命斬,冒充刺殺程嘉華,便可趁機趨前救人,劉慕劍間隔尚遠,又廢了雙手,定然有力禁止。但南宮雪還在他手上,一見局勢竄改,拚著兩敗俱傷,害死她的這一點微薄力量還是有的。李亦傑也信賴這句話。

抬眼看看世人猖獗爭搶的醜態,又見劉慕劍臉上掛著的放肆笑容,內心說不出的討厭。默不出聲的從袋裡取出一把飛刀,以衣袖掩蔽著,遲緩抬起。剛到齊肩高度,李亦傑俄然拽住他手腕,搖了點頭。陸黔冷哼道:“乾甚麼哪?你曉得我想做甚麼?”李亦傑道:“我隻是提示你,彆打動。”

有個動機第一次躍入腦海,竟是擊得他滿身一震,盜汗涔涔:“雪兒會迭遇險情,滿是你形成的。正因為你武林盟主的身份,使她成為心胸叵測的小人拿來威脅你的籌馬。你的武功時靈時不靈,為免受傷,又不能牽動內息,莫非僅憑著幾招花架子,就能打倒天下妙手?既然有力庇護她,就不該讓她再跟著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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