崆峒掌門麵色登和,拇指一豎,讚道:“做得好,那當然是保全本身更加首要,命冇了,就甚麼都冇有了。你要想玩女人,師伯帶你去個好處所如何?”陸黔無精打采的道:“甚麼處所?”崆峒掌門淡淡一笑,一字字的道:“沉香院!”
如花夫人道:“為甚麼說不出啊?你我另有何……”話音未落,門板在三人麵前轟然傾圮,一個翠綠衣衫的女子跌了出去,如花夫人於院中女人舉止最為看重,斥道:“如何就直闖出去?冇見有高朋在場,你的禮數到那裡去了?”
崆峒掌門罵道:“乾甚麼?你腦筋進水了?色膽包了天,江冽塵和暗夜殞看上的女人你也敢動,活膩了是不是?”這話在陸黔聽來正戳中把柄,想到南宮雪,歎道:“我……我就是為了想活命,這才直接害死了所愛之人,內心難受。”
如花夫人笑道:“好說,好說。”拍了鼓掌,喚進一名丫環,叮嚀道:“你去尋碧兒女人過來,好生奉侍著這位公子。”崆峒掌門問道:“碧兒?是新來的女人麼?麵貌如何?”如花夫人笑道:“標緻啊!我院裡的女人哪有不標緻的?”崆峒掌門笑道:“那就好,我這師侄眼界高得很,普通的女人他瞧不上。你給他們另開間房,咱二人在這裡親熱親熱,敘話舊。”
五仙教秘藥非比平常,楚夢琳昏倒幾日未醒,陸黔正得以日夜前行,總算趕回了落下的路程。此時路過荊溪,先去換上件栗色長衫,隨即不慌不忙的尋堆棧投宿,店中倒是買賣甚好,僅餘一間空房。陸黔無法之下,隻得讓楚夢琳睡榻,本身伏在案上打磕睡。直到次日申牌時分,還是半夢半醒,忽聽楚夢琳嚶嚀一聲,含混不清的道:“這是甚麼處所?”
如花夫人笑道:“這還用得著你說?”見陸黔雙手扣著衣角,羞得耳根子都紅了,將衣袖在他肩上拂過,笑道:“小相公,彆嚴峻啊,我這院裡的女人個個都是熱忱如火,包你對勁。”陸黔麵上更是一陣火辣。
胡為聽得不住點頭,道:“這倒是一語驚醒夢中人!但你可彆想給我弄甚把戲。”陸黔笑道:“在胡大哥麵前,兄弟哪敢冒昧?”胡為笑道:“好,你就去吧。”
胡為喝道:“彆讓他們跑了!”陸黔身形一晃躍上窗框,抬肘撞向一名黑衣人前胸,足下一勾,那人奔得急了,收勢不住,倒地時前額撞上桌角。陸黔發拳又擊右首之人麵門,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