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至都疏忽原主跟他們類似的麵貌,以及類似的脾氣,而去信賴一個哪哪兒都跟他們不像的薑阮阮。
文王妃瞪大了眼睛:“亓笙!你給我說清楚!”
殷年年瞪著眼睛:“奸臣!”
有這麼欺負小孩兒的麼!
原主家裡人的豪情可真龐大。
亓笙的心臟處驀地傳來一抹細精密密的疼痛。
兩個不著調兒的,一個天子一個攝政王,卻擱這兒摟著美人悠哉下棋!
這是原主殘留的情感。
文王妃冷冷一笑:“你不忠不孝,狼心狗肺至此……必然不得好死!”
亓笙不但感慨,太上皇的決策實在賢明。
“讓你好好學你不聽。”殷瑾煦歎了口氣,“虧損了吧。”
原主放肆嬌縱,文王妃也不是個省油的燈。並且文王妃最心疼本身的小女兒,曾經心疼原主,現在……心疼薑阮阮。
她後退兩步,等候著那股疼痛逐步減緩。
文王妃卻毫不在乎。
殷年年大喜。
亓家三兄弟將原主傷得完整斷念,亓笙已經好久冇感受過這抹疼痛了。
文王妃:“?”
文王妃微微一笑。
【女帝的確是三個孩子裡最合適當天子的。】
但暗處的暗衛不給她持續發飆的機遇,敏捷現身攔住了文王妃。
亓笙坐在廊下悄悄地望著她,“是王妃教得好。”
“皇叔何時返來?我去接他去!”殷年年擼起袖子:“可莫要讓皇叔跑了!”
殷瑾煦淡定地喝了口茶,“皇叔過幾天就返來了。”
殷年年滿臉控告地望著亓笙跟殷棲月,彷彿在看著兩個魅惑君王的妖妃妖後。
她等著那一天!
“你……你說甚麼?!”
“都有身了攝政王還不肯娶她……怕不是懷的不是攝政王的。”文王妃滿眼的歹意,“不愧是賤蹄子,淨做些不要臉丟人現眼的事兒!”
“你竟敢害我兒!本日之辱,他日本王妃必然千百倍了償!”文王妃死死盯著亓笙,眼底閃過一抹怨毒。
七皇叔如果返來,那今後這些摺子可就有人批了!
算了。
文王妃感覺殷瑾煦隻是一時髦起,隻當亓笙是個解悶兒的玩意兒。
她站起家就要分開,文王妃俄然叫住了她:“亓笙!”
她隻能眼睜睜看著亓笙施施然分開,很快便消逝不見。
她為了三個兒子千裡迢迢親身來到大殷京都,如何也得給她幾分薄麵。
【嬌嬌是個輕易心軟的傻白甜,殷年年又這麼憨……】
【這傻孩子。】
“但願文王妃今後不會悔怨。”
原主長得跟文王妃很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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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王妃一愣,旋即暴露鄙夷的神采,“真不愧是身材裡流著卑賤血脈的布衣……忘恩負義的白眼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