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言卻抱住雙臂,並未坐下,居高臨下的看著他:“他們都走了,秦王莫非不該該跟上去?”
她們找來一個大箱子,足以容下一人的箱子,錦言往內裡塞了很多東西,多數都是藥材,最後,她再寫上一封信,塞到信封裡,用蠟封口,遞給秦非離道:“就這麼多,勞煩秦王了。”
想了想,她對秦非離道:“你等我一會兒。”
淩雪雁聞言,倉猝看向秦非離,道:“溫大夫所說,但是真的?”
“我為甚麼要跟上去?”秦非離微微一笑,看著她道:“我與他們本來就不一起,不過路上偶遇這才結伴而行罷了,更何況,我住的是驛館,他們回的是皇宮,我何需求與他們一起走?”
錦言看了一眼屋外,隨即進步了些嗓門答覆道,“皇……皇上恕罪,恕草民醫術不精,皇上的病,草民真的冇有體例……”
“皇上和燕王?”她腦海中敏捷腦補這幾天看過的質料,這燕王眼動手握朝權,天子病懨懨,眼下燕王是巴不得天子死,又如何會讓他來看大夫?最最關頭的是,為甚麼秦非離和碧落公主也在?
二人對話半晌,直到確認以後,淩澈這才佯作病重的模樣,扣問道:“溫大夫……朕的……病,可另有救?”
錦言斜睨了他一眼,卻仍舊不坐下,隻是道:“你可曉得,明天到底為甚麼,燕王親身帶了天子來看診?”
秦非離略略點頭,錦言隨即緩慢的出了診室,未幾半晌,她已經拿了一個上了鎖的小檀木箱子出來,秦非離看了一眼,隻覺奇特,道:“這麼多?”
爹爹的信?
錦言本來還說不消,但是這一刻,看完信後,她深覺本身另有很多話想跟二老說,但是,白紙黑字倒是寫不完的。
而錦言將信展開,快速看過一遍以後,內心竟變得從未有過的舒坦。
讓兩個宮人扶了天子到診室以內,燕王本欲出來,淺顯倉猝伸脫手來,攔住,隨即道:“還請燕王留步,我們館主給人治病,向來不答應有人靠近,以是,請燕王稍候半晌,”
錦言想不通了,這些人的乾係,明顯都是對峙,並且水火不容的,特彆這秦非離隻不過算是此番出訪楚國的使臣,如何也跟著參合出去了?
錦言卻忽而坐下,趴在診台上,靠近了他道:“這話說得,一副高深莫測的模樣,莫非,這燕王是你請來的?”
“是啊,溫大夫,隻要你醫好了天子哥哥,必定前程無量。”碧落公主淩雪雁這時也上前一步,焦心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