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越晚,她內心的嚴峻便更勝一層,直至亥時,喜房外才終究傳來一絲動靜。錦言坐在chuang上的身子便一下子生硬非常,直至那輪椅碾壓過空中的咕嚕聲停至本身跟前。
他聲音溫潤動聽,染了三分醉意,便愈發醇厚醉人。錦言忙的回過神來,他腿腳不便,意義便是,這合巹酒得她來取。
錦言微微垂下頭來,半響又昂首看了秦非離一眼,他還是是一副謙謙君子,芝蘭玉樹的摸樣,連淺笑都文雅到極致。實在,早在之前,她便就已經服從了運氣的安排,現在……她又看了一眼溫夫人臉上的高興,終究還是悄悄點了點頭,應了下來。
隻是,萬一,秦王要來,那她該如何辦?
她看了錦言一眼,喜道:“錦言,甚麼都彆多想了,人活一世,最可貴的是能遇一至心人,秦王既能如此待你,就健忘之前統統的事,好好過,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