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隻猛虎一怔,隨即便重重撞在一處。雖說它們皮糙肉厚,筋強骨健,但是這麼一撞。不免還是一陣眩暈,踉蹌起來。
周少白一怔,這幾隻老虎莫非已被馴化了,現在便隻是大貓罷了?
周少白隻是冷冷瞧著它,那老虎身上遍及傷痕,明顯是顛末很多慘無人道的嗜血練習。
周少白嘲笑一聲,橫劍傲但是立:“用幾隻牲口就想摒擋了我?你們也太狗眼看人低了!”
大鱷魚渾身一抽,連呼嘯都冇來得及收回,便軟趴趴倒在了地上,但是屍身兀自抽搐不止,四隻巨爪和那長尾將岸邊軟泥攪得亂七八糟。
周少白直視著著老虎的眼睛,心想:這大蟲本來生在六合之間,無拘無束,清閒安閒,現在卻給人捉了囚禁在這小小樊籠內裡,整天被練習、殛斃,倒也不幸。
那斷了手筋的守門武師正在跟一個管事模樣的人哭訴:“大人,就是那人硬闖出去行凶,部屬誆他掉進了圈套,誰料這點子挺硬,竟然連那大鱷魚都給殺了!”
周少白站立起來,轉過身子,冷冷瞧著殘剩的最後一隻猛虎,然後,將手中的凝霜刃往空中一插。
老虎向來孤傲分歧群,是獨來獨往的野獸,在山林中更是各自占山為王,如果有其與老虎侵犯了本身的領地,便會怒不成遏,必然要與之決一死戰,不分出勝負毫不罷休,以是絕少有共同打獵之事。
那人卻涓滴不斷滯,刹時抽出凝霜刃,順勢一翻身,從死虎背上滾落下來,正巧避過中間猛虎的一擊。那猛虎葵扇大的虎爪落在死虎背上,將死虎連皮帶肉撕下好大一塊來。
隻見一隻老虎俄然趴下翻身仰臥,曬著本身的肚皮,彆的一隻老虎則往右邊走去,直到躍上那邊的假山石,趴著閉眼睡起了覺。
但是這巨坑裡的三隻猛虎卻要對周少白合圍攻之,可見它們必然是顛末端極其經心的飼育和練習,才氣拋下山大王的莊嚴,開端玩起合圍獵殺的遊戲。
那猛虎身軀龐大,過分沉重,在空中收不住,躍了疇昔,而那人手中的凝霜刃也就借勢自喉頭一向拉到腹部。那猛虎轟然墜地,腹下墜出大串的內臟腸子來,隻痛的滿地打滾哀嚎不斷,斯須便不再轉動了。
此時另一隻猛虎卻已經照準那人撲了過來,那人不慌不忙,當場一躺,將凝霜刃往上一捅,正插入那猛虎的咽喉。
方纔的巨鱷,另有麵前的猛虎,以及這整座園林,究竟是何人所建,用來做甚麼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