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得內裡一陣忙活,周少白估計是他們將抵住後門的雜物挪開,再翻開門閂。
“入迷入化!神乎其技!”周少白衝動地讚歎道。
中間小翠卻害羞插嘴問道:“周公子,那晚與你同來的玉綺羅玉公子,卻為何不見與你一道呢?”
周少白和慕凝之聽了,對視一眼,冇有說話,那小翠指著前麵一間氣度的樓閣說道:“到了,那便是瑞麟祥!”
郝掌櫃這才滿麵笑容:“好好,諸位尊客且隨我來。”
隻見這塊玉雕,雕的是一個小天井,院中有小屋,屋邊栽種著奇花異草,花草中有一石桌,中間有兩個石凳,桌麵上還刻著一副象棋,妙的是,這副象棋還是個殘局,車馬炮象清楚可見。其他甚麼窗棱瓦片、花草樹葉一應俱全,真的是邃密非常。
周少白見了她失魂落魄的模樣,點頭感喟道:“女人,莫要再想她了。”
周少白一聽,凝神細瞧,還冇瞧出甚麼端倪,中間的小翠卻“哎呀”一聲,驚道:“我瞧出來了,你們看!”
他和伴計將周少白一行人引到屋中廳內坐好,叮嚀一個伴計倒茶,一個伴計去取柳如煙的物件。
後門翻開了,一個掌櫃模樣的人笑容可掬地一伸手,說道:“怠慢了,幾位尊客請進。”
慕凝之也由衷讚道:“當真是美不堪收,人間竟然有這般巧奪天工的技藝。”
說完,他不易發覺地朝柳如煙使了個眼色。
周少白讚成地點點頭,隨後問那柳如煙道:“不曉得你們要去甚麼處所?”
然後那掌櫃無法地笑笑,說道:“幾位尊客莫怪,這都城昨夜產生些變故,現在外頭不承平,不得不防啊!”
本來那錦盒當中,並非金銀金飾一類,而是一方三寸擺佈的精彩玉雕。
柳如煙得了這麼一件人間珍品,心中欣喜,但是神情倒是澹泊天然,落落風雅地說道:“我明白了,歸去定會好好研討一番。郝掌櫃,真是多謝你了。”
他轉向柳如煙,問道:“對了,這內裡這麼亂,你卻出來何為?”
郝掌櫃哈哈大笑,說道:“實在這玉雕另有埋冇起來的妙處玄機,隻是說出來就冇意義了。柳女人,你帶歸去後能夠細細把玩,憑你的才乾,定然能發明。”
周少白與小翠,也都是呆若木雞,隻顧著賞識,健忘了言語。
柳如煙無法地說道:“我天然曉得內裡很亂,隻是有件事不得不去做。”
小翠一聽,絕望之情溢於言表,呆呆說道:“甚麼,本來玉公子是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