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綺羅一吐舌頭:“我當時又不曉得,如果曉得那是做甚麼的,我纔不敢去碰。但當時我非常獵奇,心想這棍子定然是妖邪之物,杵在那邊甚是礙眼,彷彿向我們請願挑釁一樣,便上前去一腳踹倒。”
秦紫苓接過話頭:“是的,我姑姑十餘年前居住在苗疆一帶,近年來才遷回中土。在苗疆時,她得了俏毒姑這個外號,一向傳至本日。”
“然後玉女人瞧見山穀中心,有根棍子插在地上,因而我們便上前一探究竟。那棍子長約七尺,上大下小,尖頭插上天盤當中,披髮一股獨特藥味。”李元康歎了口氣,“當時我如果曉得那棍子的用處,那我絕對不會讓玉女人把它推倒的。”
瞧著她走遠,秦紫苓才小聲說道:“我這姑姑性子古怪,脾氣不好,但實在本性還是好的,隻是苦了大師,要一起忍耐。”
“我才踹倒了棍子,誰知未幾會,大大小小石窟中便衝出無數巨蟲……天呐……”玉綺羅想起當時景象,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不由得抱緊了雙臂,說不下去了。
“慕姐姐,你有所不知。”秦紫苓伸手指了指石壁上的龐大藤蔓,“這類藤蔓叫做山羅根,它的汁液纔是獵首蟲真正的食品,腦漿的感化是讓它們的卵順利孵化。如果它們吃不到腦漿,產下的蟲卵便不會孵化成幼蟲。”
說完,她站起來講道:“我去睡了,你們說話重視些,莫要吵著我,不然姑姑不高興,賞你一顆六慾蠱,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白髮女子說出的“苗疆冰穀俏毒姑”這個名頭,讓周少白和慕凝之麪皮皆是色變。
俏毒姑嘲笑一聲:“我胡胡說話?那就走著瞧,紫苓,姑姑還得勸說你一句,這些臭男人的話,一個字都不能信賴,如若不信,必遭其害。”
秦紫苓說道:“那是天然,這妖蟲叫做獵首蟲,它們最愛剪下獵物首級,吸吮腦漿,隻要如許獵首蟲才氣順利產下蟲卵。”
慕凝之問道:“但是這一帶的野獸不是給它們捕殺殆儘了麼,冇有獵物,那它們如何存活?”
“野獸被捕殺殆儘?這些蟲子還真是短長啊……”周少白驚奇道,“難怪這裡不管甚麼蟲鳴鳥叫,一點都聽不到。”
二人相視一眼,毫不躊躇接管了這個發起。
他順手還拿起一個饅頭大啃特啃,還不健忘說一句:“為甚麼冇有肉?”
秦紫苓笑道:“上麵我來講吧。姑姑帶我來此地,此行是為了獲得獵首蟲的蟲卵。我們比你們統統人都要早到一段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