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少白一聽,急道:“既然如此,事不宜遲,我們這就走。”
“為何?”周少白奇道。
周少白撓撓頭:“這個,我也不知。對了,秦家妹子,這黑燈瞎火的,你如何會一小我跑到山上,還在這裡……沐浴?”
她取出一個錦囊,謹慎地翻開,取出一株暗紅色的小草:“周大哥你瞧,這草叫做絳珠草,傳說向來隻生在靈河之畔,每日受六合之精華,汲甘露以津潤,為藥中珍寶。前段日子我來山中采藥,發明瞭這蓮池四周竟然有絳珠草發展,因而便本日來此采摘。采得以後,渾身生汗,我看著蓮池清冷乾淨,又想這荒山深林,自不會有旁人至此,這才……這纔想要沐浴一番。”
固然是清冷夏夜,但是石縫內倒是悶熱潮濕,二人剛出去就汗流浹背,夏季薄弱的衣衫緊緊貼在肌膚之上。
這時,秦紫苓卻身子一緊,俄然低聲道:“公然有人來了。”
說是個石洞,實在隻是個稍大的石縫罷了。石洞內極其狹小,石壁長滿濕滑的青苔,二人在內隻能以蹲姿側身緊緊擠貼在一起,才氣勉強藏身此中。
秦紫苓拉著周少白來到蓮池旁一塊巨石下,這巨石一麵上發展很多藤蔓,隻見秦紫苓撩起藤蔓,內裡竟然有個半人來高的石洞,內裡黑黢黢的,彷彿能容下二人。
“對了,明天是六月初六,是溪雲門祖師爺飛昇祭典,周大哥你不在山上,卻來這裡,這是所為何事?”
師父澄玉道人的臉俄然呈現在腦海,板著臉一本端莊。
黑衣人驟現完
周少白嚇了一跳,心突突直蹦,但是身上少女曲線的觸感又讓他有點心神不寧。
“是的。固然你說那《道訣十要》隻是山上稀鬆平常的物件,但是你看,此人對溪雲觀恨之入骨,不吝放火盜竊,還說這隻是開端,今後要將溪雲觀夷為齏粉。一小我,對溪雲山有如此深仇大恨,特地選在飛昇祭典動手,鬨出這麼大動靜,最後卻隻偷了一本平常功法口訣下山,這件事情,太讓人難以置信。這本《道訣十要》,必然冇那麼簡樸。”秦紫苓想了想,又說道,“何況本日如此特彆,山上定然防備全麵,此人卻能在妙手如雲的溪雲觀內四周燃燒,這毫不是他一人能辦到的。如若我冇猜錯,他的朋友想獨吞這本書,便搶先找機遇對他下了毒。”
“是的,並且,他們的彙合地點,必定離這裡不遠。也就是說,他的朋友,或許很快就會到這裡了……”秦紫苓說著,嚴峻地四周張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