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惜過後,亦隻能憐憫,在一片糾結的目光中,竇惜玉倒是溫婉如玉,麵龐安靜的伸手指旨:“臣女謝皇上龍恩!”
有人讚歎了起來,固然聲音壓得極低,卻仍舊讓南宮絕聽了個正著。
說罷,一手抓起竇惜玉,點足輕躍,已經飛出了德陽殿,直到落入太子府,竇惜玉還閉著雙眼,慘白著小臉,一副驚魂不決的模樣。
皇上焦心的步下龍椅,左顧右盼。
聞言,上前的禁衛軍不知所措的望著南啟帝。
皇後指尖微動,一名隱在暗處的身影便繞梁而下。
太子妃這張寶座,隻能落入竇家。
又豈是平常人能獲咎得起的?
徹夜的皇宮燈火透明,曲歡人笑,熱烈不凡。
“都雅!”南宮絕背手而立,細細的打量著她在月色下更加魅惑民氣的容顏,靠近,便聞到她身上濃烈的芳香,婉如置身於百花叢中,卻並不令人反胃。
南宮絕斷袖之名滿天下,又豈是竇蜜斯的夫君?
竇皇後眉心緊緊一擰,對於南宮絕,她冇有十成的掌控能節製,但徹夜這事,不管如何,她都必須掌控。
竇皇後不悅的瞪了南宮絕一眼,嘲笑:“太子要賞,便賞,本宮今兒個也有賞賜給太子!”說罷,斜長的眼角一挑,那名身著豔紅舞衣的女子當即摘上麵紗,恭敬且溫婉的施禮:“臣女竇惜玉拜見陛下、拜見皇後孃娘、拜見太子殿下!”
深深的吸了一口,如願以償的看到美人身子一顫,害怕的畏縮了一步。
“你的月事來了嗎?”碧波湖邊,他縱身一坐,鋒利的雙眼專注的在竇惜玉身上打量著,問出來的話卻讓人出乎料想。
“絕兒,父皇為你籌辦了絕色美人,來,瞧瞧喜不喜好!”南啟帝湊到南宮絕的耳邊,聲線壓得極低,那一臉的笑意倒是鄙陋暖昧至極,即便不問,世人也能猜到,他與南宮絕說了些甚麼。
南宮絕捏起手中的琉璃盞,嘴角勾著似有似無的笑意,眼睛落在女子曼妙的身材上,好似已經剝開了她的衣衫,覽儘了她的春光。
“竇家長女竇惜,才德皆備,賜婚於太子南宮絕為正妃,擇日結婚,欽此!”
她用心忽視了梅妃與靜公主,不愧是竇家的人,都有高傲的不將世人放在眼中的姿本。
今兒個,他的右邊坐的是皇後,而左邊竟坐著一貫低調安份的梅貴妃,年僅十歲的南宮靜便端莊的陪在梅妃的身邊,眉眼間亦是秀美出塵,安好懂事。
此女,她天然曉得,能派入她太子宮的人,天然不是平常之輩,皇後的這招棋可謂是用心良苦,隻是,不曉得竇惜玉可否掌控全域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