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絕一掌拍在案台上,全部案台便‘啪’的一聲,碎成了粉沫。

回到寢宮,夜景玄已經洗好了,此時正襟端坐在一旁的軟椅上等著南宮絕返來。

即便那人四腳全無,髮絲剔光,但她仍舊能從那人不甘的眼神中,看到滿滿的恨意,彷彿是被人拔了舌頭,是以,那人的嘴裡隻能收回近似野獸般的呼嘯,夜裡聽來,真真是如鬼泣般嚇人。

見夜景玄一向乾瞪著眼不說話,南宮絕撇了撇嘴,在他的額間彈下一指,得了便宜還賣乖的傢夥,莫非真要在他身上揮上兩鞭子,纔是真的南宮絕麼?

直到耳邊已規複了安好,麵前已空無一物,他這才轉頭,望向身後的白衣男人:“漓歌,人生最可駭的不是死,而是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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