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由在心中策畫,這變態太子今兒個是如何了?難不成是曉得了他的實在身份,這會兒已經思疑到他頭上來了?
卻惹來對方嬌嗔,努嘴:“爺這是甚麼話?竹熙天然是但願爺安然無恙,竹熙對爺的至心是六合可鑒……”
南宮絕心中一歎,可惜了,本身此時還不能透露身份,如若不然,她不介懷將這妖孽收了,免得他再禍害人間。
但幸虧,南宮絕有個軟助,便是沉迷美色,又稱斷袖太子。
“既然對爺至心實意,徹夜到爺寢宮裡來,爺要好好疼你……”
她視性命當草芥,想打便打,想殺便殺,對待府裡過了氣的男寵更是用儘極刑,五馬分屍已經是輕刑了。
今兒個竟會這般輕易便讓他們分開?這在太子府是前所未有的。
卻發明,這腰肢竟是出奇的柔嫩,並不似一個成年男人的身材,正欲順著南宮絕的腰肢往上探,卻被她用力在腰上掐了一把,他疼得倒抽了一口氣,卻忍著冇有喊疼。
現在想來,仍舊是毛骨悚然,讓人不寒而粟。
說罷,眼中已然噙了晶瑩而不幸的淚珠,挑眉看著南宮絕,另一隻手倒是不知不覺中拉住了南宮絕腰帶的一邊,正欲扯開……
“哦?你肯定不是日夜盼著爺回不來?”微微一笑,纖長的手指在墨竹熙的背上遊走著,時而輕彈,時而揉捏,邪肆乖張的容顏帶著如有若無的笑意,直瞅的墨竹熙毛骨悚然。
直勾得民氣頭冒火。
其他三人都渾身打了個顫,誰都曉得馮公公訓人的手腕但是層出不窮,他們之前也冇有少受那些肮臟罪。
說罷,南宮絕抬頭大笑,頎長的身軀獨自主起,一腳邁過仍舊跪趴在地上的墨竹熙,狂傲得彷彿天下儘在她指間。
想到這裡,墨竹熙嬌媚一笑,一張細嫩的小臉已經貼上了南宮絕的大腿,苗條白晰的手指在她的大腿處似有若無的撫摩著,一起向上,撩人至極。
手指一勾,輕巧的握住了墨竹熙的手腕,手指磨梭,細細把玩。
“是!謝爺!”墨竹熙歡天喜地的嗑頭謝恩。
更有被剁了手腳,拔了舌頭做成人彘擺放在府中各處以供撫玩的,常常瞥見那些人不人、鬼不鬼的東西,墨竹熙都恨不得將南宮絕碎屍萬段。
當然,墨竹熙也親眼所見了南宮絕的嗜血殘暴。
依他的性子,如果曉得了本身的身份,定會將本身五馬分屍,不對,或許更殘暴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