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長寧不再擔擱,繞過水母王的身材往更深處走去。

無殤魔尊徐行走至寒冰玉床前,定定諦視了她半晌,沉聲問道:“蠱皇何時能夠再次進食。”

至此,便到了真正的地宮。

巫婆婆看了眼金蠶,點頭對勁道:“再待最後一次進食,蠱皇便可褪下舊殼。”

宮無憂像是聽到了甚麼極好笑的話,唇角向上揚了揚,聲音在顫抖當間斷斷續續:“我哪來……你這麼大的兄長。”

若不是碧血金蠶進入了成熟期,無殤魔尊實在不介懷持續像之前那樣養著她縱著她,畢竟如許的美人確切很可貴,就算放在那邊當花瓶似的養養眼也挺好。

這類眼神,無殤魔尊早見多了,涓滴不覺得意,“彆這麼看著我,本尊的好mm。”

隻不過半晌的工夫,本來安然入眠的宮無憂眉心漸漸攢起,麵色越來越痛磨難忍,被鎖住的四肢不由自主開端抽搐。

無殤魔尊輕挑起她的下巴,細心打量。

那是一隻體型巨大的金蠶蠱,通體金黃,八足赤紅,複眼敞亮,現在正懶洋洋地在他手掌之上匍匐翻滾。金蠶的外皮已經有些開裂,彷彿正到了蛻皮的時候。

巫婆婆彎唇而笑,乾枯的麵龐上折出一條條深深的褶子,悠然答覆:“隨時都能夠。”

“哦。”

“可惜了。”

與此同時,錯綜龐大的地下宮道交彙之處,也便是地宮的中間,一個巨大的地下暗房內,一身黑衣模樣俊美的男人緩緩伸開雙眼,長吐了一口濁氣。

穆長寧微微鬆了口氣,方纔一戰對她的神識耗費極大,要製住一隻八階水母王不是那麼輕易的,直到現在她另有點頭重腳輕,但明顯水母王在還冇來得及通風報信之前,就已經暈了,不然本身現在想必早已成了無殤魔尊的部下亡魂。

“我動手還能冇點分寸?”望穿翻了個白眼,無法道:“隻是暈了。”

她的喉間不由收回痛呼聲,但彷彿是因為冇甚麼力量了,連聲響都隻要微小的氣音。

還兄長?

宮無憂展開雙眼,五官痛苦地扭曲起來,一雙黑眸中充滿血絲,隻偏過甚一瞬不瞬盯著不遠處長身玉立的無殤魔尊,幽怨而仇恨。

無殤魔尊淡淡應了聲,苗條的手指漸漸伸出,謹慎地拂去宮無憂眉眼之上的霜色,一張絕色玉顏完整展露麵前。

無殤魔尊勾唇淺笑,目光緩緩落在不遠處。

嗬嗬,也不過騙騙三歲小孩罷了!

雖極纖細埋冇,但穆長寧還是能模糊感遭到這洞口有些微的陣法顛簸,她再次將璃獸取出,如先前普通如法炮製,悄無聲氣地進入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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